张玉兰心头一怔。

    ——『这花粉…他竟也知道?』

    下意识的,她不由得伸手去摸到腰间的两个小葫芦。

    这时,迫于那“大杀器”的威慑,张琪瑛只能将匕首放在地上,张玉兰则是牙齿紧咬嘴唇,沉吟了片刻,还是将那两个小葫芦药瓶抛了过去——

    是啊…

    这个睡美男既然能闻出这花粉,那想必,是不好糊弄了。

    “很好,现在,你们举着双手,向我走过来…”

    关索一只手提着火铳,一只手接过药瓶,甚至他还特地闻了下,确保味道是准确无误的。

    说起来,关索人称花关索,三家之姓,又与鲍家庄、卢塘寨那般关系,那些年,武艺没落下,可歪门邪道学会的更多…诸如这等迷迭花粉,别人视之如宝,可对于他而言,却是玩剩下的把戏。

    “踏踏…”

    “踏踏…”

    终于,张玉兰与张琪瑛就快要走到关索的面前,却见关索一只手猛地收回火铳,另一只手则是将那曼陀罗花的花粉挥洒开来。

    顿时,浓郁的迷香铺洒在张玉兰与张琪瑛的鼻息间。

    这等浓稠的分量,哪怕是一只小象都会即刻晕倒,更何况是并未服用任何解药的女子?

    “你——”

    伴随着不约而同的一声轻微的呼喊,张玉兰与张琪瑛同时晕厥了过去。

    关索则是小心的检查过她们的状态,确保是真的晕厥,这才长长的吁出口气,也将火铳收起…

    看着眼前晕倒在地的一双女子。

    年长的风韵犹存,处处勾勒出成熟与韵味儿,年轻的则是清丽脱俗,我见犹怜。

    一时间,关索不由得摇了摇头,感慨道:“虽然知道你们是敌人,但这等国色天香的容颜,杀你们…委实让我难以下手…”

    关索“唉”的叹息一声,然后索性将张玉兰抱起,抱到了那叠满了鲍三娘、花鬘、王桃、王悦的床上。

    添加了一个张玉兰,这床顿时容纳了五个晕厥过去的美人…显得更拥挤了。

    不过很显然,这或许是床的极限,却未必是关索的极限。

    很快,张琪瑛也被关索抱到床上。

    六个了…甚至有的需要叠起来,才能够躺下。

    而这时,关索也完全不客气的褪下鞋袜,爬上这床榻,环视着周遭那或是叠起来,或是横七竖八躺着的一众群芳,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掠过。

    鲍三娘、花中秀、王桃、王悦…还有两个叫不上名字的女子。

    她们仿佛各具特色,或温婉、或聪慧、或妩媚、或端庄,或是豪气干云…

    月光透过轻纱般的云雾,洒在精致的古式木床上,也将这些美人的面颊照的愈发清晰。

    呼…

    伴随着一声粗重的呼气,关索不由得心中大动,“四哥让我来此,目的是睡了那花中秀,睡出一个稳固的后方,一个归顺的南蛮…可,如今这里躺着的却何止花中秀一人?”

    说到这儿,关索情不自禁的又扫过每个人的面颊。

    呼…他再度吁出口气。

    继而,不由得咬住嘴唇,喃喃吟道:“你们有的是我爱的人,有的是爱我的人,有的是我要救的人,却也有要害蜀中,破坏我任务的人…我知道…我不该如此,不该见色起意,可…可…可气氛已经烘托到这儿了…那么…那么——”

    关索再不迟疑…可行动之时,第一个从王悦的身边爬过,不曾想…打翻了什么。

    又是一个瓶罐,又是一种气味。

    这气味儿一出,关索只觉得一阵恍惚,然后…便是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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