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莫怪,是小女子唐突了。”
“若孙三小姐没有别的事儿,在下就先回江东了,孙三小姐与伯言留在江陵,干系重大千万小心!”
诸葛瑾拱手还了一礼,礼毕…诸葛瑾快步退入了船舱,却见得诸葛恪正附耳在舱门听。
“你都听到了?”
诸葛瑾露出几许嗔怒…
“是…”诸葛恪颔首,不过,他反应很快,当即压低声音反问父亲,“孩儿觉得,大乔夫人与孙绍公子是被吴侯软禁起来了吧?”
“不许胡说…”
“爹,你慌了!”
“你再胡说!”诸葛瑾狡辩似的回答,他紧张的表情被诸葛恪看的清清楚楚。
诸葛恪冷笑一声,感慨道:“咱们这位吴侯还真是两张面目,又是人,又是鬼呢!”
“再胡说!伱不要命了!”诸葛瑾一把捂住诸葛恪的嘴巴。
诸葛恪挣扎着站起,“好了,好了,孩儿不说了,孩儿也只是想劝父亲,与虎为谋,千万小心!”
“这个不用你说!”诸葛瑾无奈的叹出口气,有这么个聪慧的孩儿,他也很是无奈。
诸葛恪却是眼珠子转动,忍不住又添了一问。
“父亲,孩儿有种感觉?不知道该不该说。”
“那就别说!”
“孩儿偏要说…”诸葛恪眸光一定,感慨道:“若是那这位孙夫人连同她的夫君继续这么查下去,或许到最后…”
“你闭嘴…”诸葛瑾猜到了诸葛恪想说什么。
他一改往昔的和颜悦色,变得言辞冷冽。
只不过,他的内心中亦是万般苦楚。
——『恪儿呀恪儿…这是能说的么?』
——『恪儿呀恪儿,这又是我们诸葛氏,能够左右的么?』
被父亲冷斥,诸葛恪一副不服气的模样,他撇撇嘴,小声嘀咕着,“早晚有一天,在这东吴,我诸葛恪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这边厢,乌篷船内,诸葛瑾带着无比复杂的心情,伴随这船舶徐徐驶向江心。
那边厢,目送着乌篷船消失在水天一线,陆逊从渡口的另一侧缓缓走来。
他轻拍了下夫人孙茹的肩膀,小声道:“问出来了么?”
孙茹没有回答,摇了摇头。
紧接着转过身,把脑袋埋在了陆逊的肩膀上。
“若是,若是有人能…能告诉我娘在哪,我…我…”
“我懂,我懂…”听着孙茹那宛若哭腔的轻吟,陆逊微微咬住了牙。
夫人的痛苦,他感同身受!
…
…
——你跟踪我!
关麟怒了,他以为,如今他“洪七公”的身份,唯有三姐关银屏与那寥寥几个乞丐知晓。
可现在倒好,黄承彦这老头竟也知道。
关麟质问黄承彦…
黄承彦却是捋着胡须,“这还需要跟踪么?合肥战场,除了你这小子能想出那‘张八百’大破‘孙十万’外,还能有谁?”
“还有私刻印绶,满城张贴杜撰的告示,呵呵…这是江陵城,舍你之外,还有谁敢去拿脖子硬抗关云长那小子的青龙偃月刀,这‘洪七公’的身份,不明摆着嘛?”
呃…
黄承彦的话竟是让关麟哑口无言。
——『这老小子,开挂了吧?』
事实上,这只是因为黄承彦旁观者清,也因为他对关麟更了解一些。
因为,在别人看来…纵关麟是“逆子”、总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