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反抗,将官符交给楚弦,路过楚弦的时候,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
有意思的事是一件接着一件。
就在第二天,楚弦又被副都统尉迟邕叫过去,但这一次,说的却是来自于吏部的调令。
“楚弦,吏部突然来了调令,说是要将你调离洞烛司,前往明州一个大县担任县令,官阶还是七品,只不过就算是吏部的调令,洞烛司也可不尊,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的意思,另外,你是不是托人在吏部走了关系,要不然怎么会突然有这个调令。”显然,对于吏部突然来的调令,尉迟邕也是极为诧异。
楚弦更诧异。
吏部怎么会突然要调自己离开,而且是去一个大县做县令,这也是主政一地,而且明州那个地方一向是富饶,去那里做官,绝对是有前途。
难道是纪纹?
楚弦觉得可能性很大,想不到她居然自己做主,为自己办了这个事情。只不过这种事,当然不能和尉迟邕说,所以严格来说,楚弦并没有动用什么关系,当下是摇头:“此事属下并没有活动,况且,吏部那边,我也不认识谁。”
尉迟邕点了点头,显然这话他也认同。
“或许,是上头示意,既然有调令,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尉迟邕询问,楚弦也正在思索,就在这时候,楚弦突然灵光一现。
既然吏部来了调令,那自己何不利用这调令,调离洞烛司,但不去明州做县令,而是去南疆州某个编撰之位。
这也是楚弦唯一想到,能帮到纪纹的地方。
纪纹父亲纪文和犯的案子,那不是真正的案件,也就是不存在所谓沉冤得雪一说,不尊妄论圣朝太宗,的确是大罪。
这一点毫无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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