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子衿说。

    虽然楚弦现在有些害怕见到白子衿,但一直躲着也不是那么回事。

    那边鹿伯摇了摇头:“公主现在不想见你,更何况,她如今也不在凉州之地。”

    “公主?”楚弦已经是第二次听到鹿伯这么称呼白子衿了,显然,这么称呼显然不对,哪怕是皇族子弟,公主之名也不是随意叫的,那得经过皇族册封的才能有的称号。

    但就楚弦所知,白子衿的母亲因为性子特立独行,所以和瑞亲王闹的很僵,自然,白子衿也不怎么受皇族待见,所以根本没有得到过任何册封。

    那么鹿伯称呼白子衿为公主,实际上是名不副实。

    那边鹿伯似乎也看到了楚弦的疑惑,当下是摇头道:“楚大人,你执意护着那位李小姐,这件事,我也会如实状告我家公主,另外,你可能误会了,我家公主的称号,可不是区区圣朝皇族封测,他们也没这个资格。别说我家公主,就是在我眼中,圣朝皇族,已经是名不副实,藏污纳垢、故步自封,不思进取的一群寄生虫罢了。”

    这话说的十分狂妄,楚弦也不禁眉头一皱。

    不管怎么说,皇族都代表着圣朝脸面,鹿伯如此诋毁和不屑,的确是有些过了。

    鹿伯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楚弦的表情,依旧道:“上次我家公主来找你,是受主母所托,不得已,本来,九年前一别,公主她是打算永远不会再来见你,但形势所迫,她只能来,可见了你,公主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却是茶不思饭不想,日渐消瘦,这一次来找你,也是我自作主张,公主愿意委屈她自己,愿意独自承受痛苦,可我这老奴不愿意,公主,是我从小看到大的,谁都不可以欺负她,哪怕是你,楚弦。”

    说这句话的时候,鹿伯的气势骤然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