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野狗见到人多了,立刻生了怯意,掉头就要跑,被那十几个汉子快步追上去,跑的竟然比野狗还快,他们连射带砍,竟然把野狗全部放倒在地。

    看这些人追狗的架势,显然也是练过功夫的。

    这些人把狗砍杀之后,都用绳子绑在一起,两两一只抗在肩上,然后欢天喜地的往回走,边走还边说:

    “这回总算有肉吃了!”

    ‘马七’此时身上被‘野狗’咬伤十几处,鲜血淋漓,都有些站不稳了,摇晃着身体抱拳道:

    “我待自家主人谢过诸位的救命之恩了,还请问恩公名姓,日后定当重谢!”

    其中一个为首的壮汉,身高足有两米,膀大腰圆,满面横肉,他一摆手,呵呵笑道:

    “不用谢,我们可不是帮你们,好些天没吃肉了,干娘们都没力气......”

    ‘马七’当初在巩州做局行骗,也是半个江湖中人,见这些人恶行恶状,知道不是善茬,心中叫遭。

    当即陪笑道:“这些狗肉想来够诸位壮士好好吃上几天了吧!”

    那汉子一撇嘴:“这些哪够啊!”

    他一指‘马七’身前,同样浑身是伤得‘阿旺’:“这不是还有一只吗?”

    ‘马七’心说坏了,想什么来什么,当即再次抱拳,这一次直接通名报姓:

    “在下巩州马七,也是江湖上讨饭吃的,诸位兄弟给个面子,这狗乃是我家忠犬,哥几个抬抬手,等回到巩州,兄弟必有重谢!”

    那汉子哈哈一笑:

    “原来也是江湖上的兄弟,那就好说了,给你个面子,这狗就不吃了,不过嘛......”

    ‘马七’知道这一声‘不过’就要坏,他也只能陪笑道:“大哥有何指教!”

    那人满意的点点头:

    “那我就直说了,咱们是白马坡银鞍寨上的兄弟,今年打仗,附近城池坚壁清野,吐谷浑那帮蛮子王八蛋,找不到吃的,就把咱兄弟的寨子抄了,现在兄弟们都成了孤魂野鬼!”

    “其他兄弟都跑去了巩州避难,咱们几个兄弟都是官府通缉的要犯,有城进不得,只能在这荒郊野外找饭吃!”

    ‘马七’不知他为什么说这些,只能忍着失血后的头晕目眩,陪笑听着,心中却暗暗叫苦,心说原来是银鞍寨的山贼,听说这帮玩意心狠手辣,自定要小心应付才是。

    那人又道:“刚才看你与野狗相斗,半点不让,是条汉子,不如加入我们,等蛮人退去,战事平息,咱们重建银鞍寨如何?”

    ‘马七’见到这人身后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一个个脸带邪笑的看着自家那漂亮主母,当即将牙一咬:

    “行,聚义分赃,啸傲山林,何等快意,我‘马七’答应了!”

    他身后‘其木格’闻言身体一颤,就听见‘马七’接着道:

    “不过我家主人对我有恩,此时他身染重病,能不能容我将主人主母送去巩州,在随大哥马啸南山?”

    那汉子忽然一笑:

    “兄弟这话就错了,那小娘子扶着的那个就是你主人吧,我听他气息极弱,想来也活不过今日了,与其或者遭罪不如大哥我送他一程,至于你这主母长的标志,正好前两天那几个娘们让咱兄弟杀了吃肉,你家主母就做大哥我的压寨夫人好了!”

    他说完朝身后笑道:“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啊,大当家,等你玩够了,咱们兄弟也能喝口汤不是!”

    ‘其木格’俏脸寒霜,眼中已有决绝之意,‘马七’心中冰凉,嘴上却笑道:“这个,主仆一场,这样不太好吧?”

    那汉子拍着他肩膀:“怎么不好啊,你听大哥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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