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垂着眼帘,感觉心疼的几乎要窒息了。
鸣人……我对不起你。可我是你爸爸啊。你怎能这样说……
“我一直都不问你‘我为什么没有妈妈’。害怕你有什么难言之隐。现在我不在乎了。你有什么说什么吧!”鸣人冷笑一声,蓝眸紧逼水门。
“你妈妈……”水门声音悲凉隐忍,“她……死了。”
“果然我猜的没错。”鸣人嗤笑一声,毫不留情,“怎么?难道是被你能力不强而害死的?”
也算是这样。水门掩下眼底的苦涩,点了点头。
“我最恨你了!我才不要你做我的爸爸!你去当你的鬼四代去吧!别再缠着我了!”鸣人的话让水门有种再次被贯穿胸膛的撕裂痛感。比九尾那一爪还疼。
鸣人。我以为这些年我的行为能稍稍弥补我的选择。看来……我——
小孩子是最天真,也是最残忍的生物。他们懵懂而无知,却又能把童言稚语化为最伤人的利刃。面对亲人对他们从不设防的心,他们能毫不留情的狠狠刺入。那对亲人来说,是一种多么难言的苦,化不开的悲,剜心刻骨的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