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伤势过重,造成她死亡的也是你们海军。”

    “如果说,是考古学者接触了历史正文才给奥哈拉带来灭顶之灾,能够登船的平民有什么错?他们之中绝大部分是妇孺儿童,甚至还有刚出生的婴儿。”

    “即使我记忆残缺不全,故乡的末日却刻骨难忘。”

    “没有权利复仇是一回事,要我效命政府海军,永远不可能。”

    尽量心平气和说完长久以来所想的,我收回盯着海军元帅的视线,目光往边上一掠而过,避开眉心颦紧的黄猿大将,面色柔和眼神若有所思的鹤参谋,慢慢的停在另一员大将,赤犬萨卡斯基身上。

    “大将赤犬…”

    深红西装男人闻声微微抬高脸,我细细看着隐在帽檐下嘲弄一样的眼神,与他嘴角戾气十足的笑意,隔了一会儿,我抿了抿嘴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不,或者该说,连提起你的名字我都控制不住杀意。”

    “所以啊——”目光在那人身上徘徊不去,沿着几个致命点一寸一寸盯过去,半晌,慢慢收回视线,垂下眼睛,“为了彼此的性命着想,我和你,还是不要真正见面的好。”

    …………

    这之后,我也不再去管影幕那头的海军高层们,手撑着地面,慢悠悠站起来,拍拍斗篷衣角,又习惯性地拉高帽兜。

    隔着帽兜布檐,我看向端坐一旁的青雉大将,随后把手伸到半空,“跟我走,离开这里。”

    这人沉默不语,附近光贝发出的柔亮混合黑电话虫投影带起的明暗,替他绣出轮廓,深邃的五官,眉宇间染上浅浅晦暗。

    一双眼睛里眼神专注又恍惚,眼瞳深处有什么正缓慢而喧闹地躁动,最终汇聚成汹涌洋面,惊涛骇浪一样翻腾不息。

    过了很久很久,半停滞的空间里蓦地切入黄猿大将的疑问,“离开之前不先救治我们的大将吗?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哟——”

    话音未落,这人眼底险些爆发的危险情绪被惊动,转瞬间就隐没,眸光变得清澈见底,“啊啦啦~其实我这身只是表面看起来吓人了些。”

    抬起一手,拿食指指尖挠挠脸颊,嘴角噙着的笑意懒散随性,略略侧首望向自己同僚那边,青雉大将的神色干净又明朗。

    发问的那位只是笑着不说话。

    半晌,青雉大将含含糊糊嘟喃几句什么,音量压得很低叫人无从分辨,边嘀嘀咕咕边施施然起身,紧接着他满脸无奈的解开衬衣所有扣子,把它褪到手臂臂弯。

    我嘴角一抽,默默地网侧边退看半步,让影幕那头的人更好的,全方位观赏海军本部大将之一倾情奉献的福利。

    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嚒~

    所以,青雉大将只好宽衣解带了…跟着影幕对面那些人一起默默盯着眼前这幕相当罕见的场景,我的嘴角抽搐得越发厉害。

    嗯——嗯……

    这人…身材真心不错,宽肩窄腰长腿,深小麦色皮肤,肌理线条匀称又饱满,随着他的动作附着在皮肤上的血渍浅浅起伏,模糊了狰狞血腥,猩红晕散在光滑紧实的小麦色里…

    看得我简直想一脚踹过去。

    …………

    心里默数到十,我冷冷的磨了磨后槽牙,出声打断忙着向同僚上司展示自己的青雉大将,继续猫捉尾巴一样转圈圈的举动,“虽说看着蛮性/感,可你也还是个老头,别玩了,等下着凉我可不会治疗发烧流鼻涕。”

    这人原地站定,低头一边扣扣子,一边轻佻的曼声笑道,“啊啦啦~小小姐也觉得我不错?”

    扣完扣子又整理一番,随手扯起衣角把蹭在指尖的血渍擦干净,最后他抬起眼睛,“要知道,这些年我可是一直不敢变老呢~”

    我表示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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