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龙是虫,这两年你要保重。”

    阿乐点点头答应道∶“知道了邓伯。”

    “去找吹鸡,看看怎么交棍吧。”

    吹鸡是和联胜的一位叔父,现在专门负责保管和联胜的龙头棍。社团的人都知道,代表坐馆身份的龙头棍,现在由吹鸡保管。

    阿乐知道这件事,大D显然也知道。

    此时的大D正在荃湾的后山,玩着踹笼子的游戏。两个木笼里,装着龙根和串爆,两个收了他钱的叔父。

    江湖上都说拿钱办事,要是拿钱办不成事,也必须付出代价。

    大D自衬有钱有势,参选坐馆胜券在握。没想到最后选出来的坐馆,却是他一直瞧不顺眼的阿乐。

    既然心情不爽,就必须要做点事情爽爽。

    大D站在山头的巨石上,一脚一个的将木笼踹下去,并且打通了吹鸡的点话∶“吹鸡,打电话给邓伯,说你不服阿乐,不交龙头棍给她!”

    坐在拳馆中的吹鸡被吓了一跳∶“不行吧,这样做后果很严重。”

    “是啊,我现在的处境也很严重。”大D一想到当上坐馆后,就能把生意扩张到整个九大区的地盘,心里更加窝火∶“叫你打你就打,我再说一次,打电话给邓波,说你不服阿乐,不交龙头棍,打完之后把棍子拿来给我。”

    “不说了不说了,我现在很忙,先挂了,打完再找我。”

    大D顺手挂掉电话,一脚又将两个木笼踹下去。

    只见木笼从山上一颠一颠的滚到山下,龙根叔和串爆两个人,已经痛的叫不出声。

    吹鸡则还对着点话喊道∶“大D大D......”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吹鸡感觉惹上麻烦了。要不是他还欠着大D赌场里两百多万的赌债,他绝对不会参和这件事。

    但现在他只能够打电话给邓伯,邓伯接起电话应道∶“唯,什么事啊?”

    “什么事啊”邓伯发现对面没人讲话,再次问道。

    吹鸡沉默了片口,最后才开口道∶“邓伯,我是吹鸡。”

    “我觉得阿乐实力不够资格当坐馆,我不把棍子交给他。”

    邓伯冷声道∶“你喝醉了,还是嗑药可糊涂了?”

    “我先让你去洗个脸,回来想清楚了再跟我说,我在这儿等你!”

    邓伯大风大浪见多了,但社团还真是头选出坐馆,敢有人不交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