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危险,得小心了,没事多跟我一块喝酒。”
岳文不禁有些感激,大家都是聪明人,话不用说得那么直白,他也明白阮成钢的意思,跟一个公安局副局长兼刑警大队大队长一块喝酒,让一些人有些忌惮。
“阮哥,你确定,是梁莉一伙吗?”
“不是梁莉,是戚力群。”阮成钢慢条斯理地说道。
岳文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真的?”
“我阮成钢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抓到人了吗?”
“没有,不过,这些人是梁莉的人,”阮成钢看他一眼,“据有人跟我反应,梁莉可能并不知道这件事。……哎,你去哪?”
只见岳文已是跳下炕来走到了门口,“有仇不报,还叫男人吗?”
阮成钢也坐了起来,很严肃道,“这仇,你现在还真报不了,”
见岳文一脸地不服气,他继续道,“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想跟你说的原因,你不要小看戚力群,他只要不犯法,你没办法整治他,但他却有一千种法整治你。”
“我有我的道。”岳文犹自不服气。
“不就是叫着大灰狼,揍他一顿,”阮成钢笑了“你,不懂法,你打人耳光可以,但你打掉他一颗牙齿,那就是要负刑事责任了,你是机关干部,戚力群有的是办法整你,何况他们后面,还有人!”
“你有什么办法?”岳文道,。
“好办法暂时没有,对这等讼棍,我也没有着,等会陶哥来,我们兄弟一块商量商量。”阮成钢道,拍拍炕上,示意岳文再回去。
“你们商量吧,”岳文不为所动,咬牙切齿道,“今天他们就是龙,我就是一根草,他们到了我跟前,也得盘着,得卧着,得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