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酵到现在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些人肯定深谙机关里的工作方式,

    陈江平却不理他这个茬,“你不是猴,我倒觉着,你粘上毛,比猴还精。”他平静地看着岳文,“功败垂成,最得意的时候就是最麻痹的时候,最麻痹的时候给人一击,高明,但如果卜凡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没有人会把他怎么样,想干好事,自身首先要干干净净,要守纪守法,更要注意策略方法。”他象是对岳文说,也象对自己说。

    “陈主任,你不是说我认为有危险随时可以撤回来吗?”岳文挽起了裤腿,露出了血迹斑斑的腿。

    陈江平眉头紧缩,“行,我说话算话,只要你愿意撤回来。”

    老子一百个愿意,岳文顿时感觉心里一松,仿佛身上的羁绊瞬间粉碎,“那,感谢陈主任。”他马上就坡下驴,“您别没的事,我先走了。”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离开陈江平的办公室,不愿意再看到那张脸。

    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门带上,望着这个有些疲惫的身影,陈江平有些感慨,他才多大啊!就凭这份心计,这份老练,如果他能在这个风暴漩涡中站得稳,他肯定会走得很远。

    “笃笃笃”……有人敲门。

    进来,门开了,却是岳文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脏兮兮的袋子。

    “怎么,又想通了?”陈江平一阵高兴。

    “没,啊,我不去。”岳文赶紧解释,他把袋子往陈江平桌上一放。

    “什么东西?”陈江平不解。

    “你最关心的东西。”岳文声音有些冷。

    “不会吧?”陈汪平很是意外,“难道是……合同?”

    他的手激动得有些颤抖,也不嫌袋子脏,抖抖索索打开袋子,赫然正是金鸡岭金矿的回收合同,“不是被偷了吗?你哪来的?”陈江平热烈地注视着岳文。

    “我把它调包了。”岳文平静地说。

    “那他们偷走的是…….?”

    “一摞旧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