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是要好好养着才是。”

    云乐敛了敛眸,看了一眼路承安紧握着自己手腕的大手,面上倒是波澜不惊。

    她喘了口气,勉强笑了笑,学着方才路承安的口吻,“怎么,担心我?”

    路承安眉眼都染上笑意,无奈的拉着云乐在藤椅上坐下,“怎么换上了这身衣服?”

    “不是说等西北将军回来之后就要举行春猎了么?我自然是要早做准备的,不能丢脸才是。”

    “你想赢?”

    云乐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自然而然的点了点头,“嗯,赢了的人可是可以向陛下讨要一个赏赐的,我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路承安也只是笑,“好,我助你赢。”

    闻着庭院中的花香,云乐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突然浮上了一层的困意。

    路承安忽然从怀中拿出了一柄腕刃,“赠你一柄腕刃,可以自保。”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眼中的笑意尚未退散,皆是柔情蜜意。

    云乐看了看桌上的腕刃,随即便是拿在手中把玩。如弯月一般的刀刃正好可以被云乐握在手中,倒是合适得很。

    闪着寒光的刀刃格外的锋利,上面甚至还刻着流线型的沟壑,血液会顺着沟壑留下。

    云乐微微挑眉,虽然在把玩腕刃,但动作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笨拙。

    但她并不自知的笑道:“你怎么会突然想到送我这个东西?”

    “腕刃灵活多变,可以藏于袖口之中,我觉得很适合你。”

    云乐轻笑了一声,手中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这腕刃为人所不齿,都说是阴险毒辣的东西,适合我?首辅大人如今骂人都这么婉转了么?”

    “你不喜欢?”

    “喜欢倒是喜欢,只是希望我不会用到它。”

    云乐收起了腕刃,面上带着笑意,心中却忍不住的一紧。

    她没有想到路承安竟然会将腕刃送过来,是为了试探,还是因为他已经知道那人是自己,只是间接的想把东西还给自己?

    路承安轻轻的笑,可是这笑却是让云乐心中一紧,果真是一个老狐狸!

    “看你方才的样子很容易上手,对这样的东西你似乎挺有天赋。”

    云乐得意的挑了挑眉,“若没有一点天赋的话怎么好意思步入长安?”

    若是没点本事的话,她怎么敢为沈隋办事?怎么敢在路承安面前蹦跶?

    她撑着自己的脸,“首辅大人,你今日怎么感觉怪怪的?”

    路承安忽然站了起来,并没有搭话,“如果要在春猎上拔得头彩,那你可要好好的练练骑射,西北将军和摄政王可不是什么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云乐乐了,“若他们二人得知你这么说估计会被气得够呛。”

    路承安笑了笑,“实话罢了。”

    虽然路承安未说,但是云乐却隐隐的猜到了什么,路承安的这幅姿态明显是为了等待自己说些什么。

    他在等着自己主动要求说出他想听的话。

    云乐倒是乐于配合,“是啊,看来很是棘手呢。要是可以去练武场玩玩就更好了,也好让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是?”

    “你伤还未好,不要勉强。”

    云乐站了起来,绕到了路承安的身侧,她轻轻扯了扯路承安的衣袖,“不勉强,若是受不了再回来便是了。”

    路承安勾了勾唇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