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更多的时候,机遇是自己创造的。”

    话音落地,利箭离弦,他的目标并不是竹幽手中的木盾,而是他身下的那匹骏马。

    利箭狠狠的刺入马匹的前肢,随着骏马的一声嘶鸣,庞大的身躯倒地,掀起一地灰尘,落下马背的竹幽踉跄几步才勉强站定。

    只是刚刚站定,又是几支箭矢袭来,带着撕裂长空的气势。

    竹幽只能将木盾举起躲避,身子还在不断的往另一侧跑去,可是路承安手中的利箭就像是长了眼一般,步步紧逼。

    路承安倒是云淡风轻,慢条斯理的射出利箭,“也要学会预判,预判你的猎物下一步会逃窜到何处。”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寒意,眼眸微沉,与刚才的模样判若两人。

    利箭落到了竹幽的脚尖前,竹幽步子一顿,又一箭直中靶心,甚至是射穿靶心,顺着竹幽的手臂擦过了脸颊,刺入他身后的墙壁之中。

    竹幽单膝跪在沙地之中,恭敬的拱手,任由鲜血顺着清晰的下颚线滴落,面不改色,算是认输。

    云乐看得目瞪口呆,看着路承安长袖下藏着的那双手,心中隐隐的震撼了一把。

    云乐仔细的看了看路承安修长的手指,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不愧是首辅大人,无论是论计谋还是功力,我都是比不过的。”

    路承安笑了笑,仿佛刚才射箭的人并不是他。

    他率先下了马,伸出手便是要迎着云乐下马,“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云乐点了点头,伸出手便是握住了路承安宽大的手掌,翻身下马,双腿却是忍不住的一软,直接跌进了路承安的怀中。

    路承安微微蹙眉,握着云乐纤细的手腕,随即便是将云乐拦腰抱起,“宣太医。”

    像是突然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云乐软兮兮的倒在路承安的怀中,意识却是越发的清醒起来。

    路承安的声音平淡,却隐隐夹杂着其他的情绪,“刚才还意气风发,怎么现在就这般虚弱了?”

    云乐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软绵绵的,“身子骨本就没养好,今日烈日当空,败了气血,休息几日便也没事儿了。”

    路承安的心跳颇为平稳,云乐往里靠了靠,他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让人说不出的安心。

    “首辅大人。”

    云乐忽的出声,路承安闷闷的应了一声。

    云乐勾了勾唇角,抬眸看见路承安明朗清晰的下颚线条,他的喉结微微滚动,薄唇微张,倒是颇为性感。

    “首辅大人抱其他女子的时候也是这么温柔的么?”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化作一根根缠人的线顺着手指往上攀爬,将路承安缠了个结结实实。

    路承安抿了抿唇,轻笑了一声,“可惜了,尚未触碰其他女子。”

    坐在阴凉处,路承安蹲在云乐的跟前,小心翼翼般的捧起云乐有些发烫的手,“将护甲摘了吧。”

    云乐微微低垂着眼眸,一缕发丝垂落,她下意识般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我休息一会儿就没事儿了,不用这么麻烦。”

    可是路承安却是没有松手的意思,四目相对,有些暗中较量的意思。

    云乐突然蹙眉咳了几声,路承安便是开始替云乐解下护甲,微微掀起了暗红色的衣袖。

    只见云乐纤细的手腕遍布淤青,倒是没见刀口,像是被人缠绕后留下的。

    路承安微微皱了皱眉,问出了声,“怎么回事儿?”

    云乐趁机抽回了自己的手,“上次在诏狱被傅稚绑在凳子上用刑,那时候留下的。”

    “那么多日淤青都没散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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