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伺候着呢,用的乃是上等的草料啊,小人不敢大意。”

    路承安撑着自己的脸,眉眼似乎是染上了几丝的困倦,有些慵懒,声音却是淡漠得出奇。

    “除你以外,可还有人靠近过马棚?”

    “没了没了,自始至终,只有小人一个。”

    随着一声啧的响起,竹幽抽出腰间利剑便是架在了那小厮的脖颈上,“再仔细想想,郡主牵马回来后,还有谁碰过?”

    “想,想,小人再想想!”

    半晌,那小厮才忙不迭的说道:“有,有一个人来过,只是随口夸赞了几句郡主的马,便是离开了,小人看的仔细,那人也没碰过郡主的马啊。”

    云乐眼前一亮,“是谁?什么时候?”

    “大概是宴会刚开始不久的时候,是陆小姐。”

    陆安然?

    路承安微微颔首,竹幽便是又拎着那小厮出去了。

    营帐内烛火摇曳,路承安的影子也随之摇曳生姿,他撑着脸,看着愁眉苦脸的云乐,轻声道:“摄政王估计还在陆小姐的营帐内。”

    云乐不管不顾的便是坐在了铺在地面上的毛裘上,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陆安然?会是她么?如果是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只为了陷害我?但是只要我否认,她也没办法,不是么?”

    “想不出来?”

    “想不出来,我甚至和她没说过话。再者说了,我看不出致使唐棠发狂的毒是什么,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正在沉思中,路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云乐的身侧,他伸展了一番自己的肢体,撑着上半身看着云乐。

    “伤口还疼么?”

    这件事儿似乎只是一个小插曲,陆安然虽然受了伤,但也还是皮外伤罢了。唐棠现在也没事儿了,这场风波不问缘由便可以就此打住。

    路承安发现虫咬痕迹的时候,洛十一等人也在场,路承安随口几句便断定是毒虫所为,服些解毒的汤药也就没事儿了。

    可是云乐想不通,那毒自己却是没见过的,着实稀奇。

    如果已经达到了陆安然想要的结果,她得到了什么?

    眯了眯眼,云乐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陆安然得到了沈酒卿十足十的偏爱,可是沈酒卿对她的爱意不加隐瞒,还用得着试探么?

    她随口答道:“没事儿,小伤而已。”

    云乐忽然站了起来,“不行,我要去找叶腐,或许他会知道些东西。”

    自己入门时间比叶腐短些,说不定他会知道些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虽然目前来看唐棠已经没事儿了,但是自己还是放不下心来。

    路承安微微皱眉,似乎是有些不悦,“今夜你只挂念那毒么?”

    “你不懂,这毒这般稀奇,若是有心人利用,怕是会出乱子的,怎能不留心些。”

    更何况那人是唐棠。

    路承安叹了一口气,“卿卿当真不懂么?”

    “嗯?”

    还没有等到云乐反应过来,路承安伸出手便是将云乐拽入了自己的怀中,芳香扑了个满怀。

    云乐抬眸看着路承安含笑的眸子,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烫,下意识的便是要站起来,可是路承安环在腰间的手实在是紧了些。

    “你干什么?”

    路承安将云乐的身子搂紧了些,两人便是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躺在不长的阶梯上,裙摆散开,像是展开了一朵红与黑的花。

    “卿卿,今日我与陛下说的乃是真心话,与你说的也是。你若是不嫁,终生不娶。”

    他说话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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