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

    撂下那么一句话,沈酒卿便是转身离去了,不过行到门口还是对息烛吩咐道:“找个御医来,别让这个家伙病死了。”

    “是。”

    等到沈酒卿离开,路承安才皱起了眉头,沈酒卿认定了自己是想要杀了陆沉,有人坐山观虎斗。

    他抿了抿唇,觉得自己的喉口有些苦涩,长安新来的客人可能不止那么一个呢。

    而云乐这边倒是悠然自得,自然患了病便是谢绝面客,在家专心养起伤来。

    路承安被抓的消息在长安越演越烈,都说路承安这次可能回不来了,就算能活命也怕是难以再入长安。

    一时之间流言蜚语乱飞,其中不乏和云乐有关的,但云乐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将其当做话本一般的玩笑,听过也就罢了。

    她养了几日勉强能下床了,便是坐在书桌前写着方子,之前答应过唐棠的,总是要做到的。

    她徒羡自己,却不知这一切皆是自己满身的病症所致,她若是如自己一般年年缠绵病榻,不见骄阳,也会有这般样子。

    很快她便是写好了方子差如月亲自送了过去,又名慎儿打开后门将叶腐迎了进来。

    虽然上次的事儿两人闹得并不愉快,但是云乐还是有太多的问题了。

    叶腐面色如常,如同往日一般,两人之间似乎有着往事不再提的默契,谁也没有多说那夜的事儿。

    叶腐替云乐诊过了脉,细心的交代道:“你的身子骨已经经不起折腾了,短时间内怕是不能舞刀弄枪了,这段时间你就安心养着就是了。”

    云乐点了点头,眸子却是无神,“上次春猎,唐棠中的那毒实在是稀奇,师兄可知?”

    叶腐微微皱眉,摇了摇头,“我也留心过,但是并没有找到答案,这毒倒是不像大宁的。”

    若不是大宁的……

    云乐想起了鹰殿,是他么?可是为什么对唐棠动手?

    看着云乐紧皱眉头的模样,叶腐便是低声询问,“怎么了?”

    云乐抿了抿唇,“我怀疑这毒和陆安然有关系。”

    “陛下现在格外的看重陆沉,若当真是陆安然作为,也不见得陛下会多问几句。”

    她知道叶腐是让自己不要多管闲事,但是云乐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不是觉得陆安然有问题,而是陆府可能和鹰殿有什么牵连。

    “可是这毒实在是稀奇,连师兄都没有见过……”

    叶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以为云乐只是纯粹的对那毒感兴趣,也就松了口,“陛下不是让你看看陆沉的情况么?旁敲侧击问问就是了。”

    云乐微微一笑,“嗯,只是要怎么进陆府我还没想到法子。”

    “此事不急。”

    他抬眸看着云乐,脸色突然就变得谨慎起来,他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些日子路承安的事儿你应该知道了吧?”

    云乐的眼神有些黯淡,她垂下眼睑,“嗯,那夜陆府受袭,陆沉重伤,我的事儿也是他所为,只是为了摆脱嫌疑。”

    看着云乐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话,不知为何,叶腐的心里竟然有了些轻松,“陛下的意思……”

    叶腐的话还没有说完,云乐便是抬起自己亮晶晶的眸子看着他,“师兄,你觉得陆沉可信么?”

    “嗯?”

    叶腐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沉默了一瞬,良久,才斟酌着开了口。

    “也不可全信,当年陆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都战死疆场,先皇将幼年的陆安然接进皇宫,借此要挟陆沉带兵讨伐,本意是想要除了陆沉。”

    “谁知这期间便是闹出了那件事儿,陆沉大战告捷,倒是出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