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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马被一一收拢,谢挺和九个领队每人弄了一匹,正骑着训马。

    至于其他人,一个是马匹数量有限,还有就是这些人中有少数人并不会骑马。

    先前他们在散邸司别说骑马了,训练都没有正经训过几回。

    两个厢兵抬头堆笑道:“郎君,小的知道错了,这事……”

    秦为指指前方的尸骸说道:“今日的尸骸都由你们二人来解决,把他们都弄在一起,然后挖个坑埋了。”

    这事儿有些腌臜,正适合那些没见过死人的厢兵们练手。

    毕竟杀人是一回事儿,能不能直面杀人又是另一回事儿。

    两个厢兵等他转身后,就扑到了那个敌军的身上,一阵折腾,这还未死的敌军被这么一摆弄顷刻间就奄奄一息。

    然后就随手拔刀……

    噗!

    那双惊恐的眸子渐渐失去神彩,但依旧带着惊骇。

    他到死也没明白,这群看似连地方武装都不如的宋军,战斗力怎会如此强悍,甚至连许多边军都不如他们。

    这些人哪儿来的?!

    怀揣着这个问题,那敌军魂归黄泉。

    “走了!”

    噗!

    人被丢进坑里,随即泥土纷纷洒落。

    城头上的人也看到了这一战。

    折继闵握拳砸在了城砖上,喊道:“好!杀的好!”

    “知州,这些人先示弱,然后等敌军接近后再用弩弓攒射……这是精兵啊!而且他们军备虽然不行,但手里的弓弩却看似威力很大,那是什么武器?”

    “就是人少了些,弄不好就是打前哨的,后面还有大军呢!”

    “哎!先前不是说一冲就没了吗?还说……救个屁……”

    厢兵们反败为胜,自然就有人开始诟病裘书玄刚才的冷血无情。尤其是这些边军,本来就对这些文官监军没多少好感。

    裘书玄的脸上多了红晕,他看看左右,喝道:“谁在嘀咕?站出来?”

    无人应答,周围静悄悄的。

    可气氛却有些古怪。

    裘书玄是麟府路的老大,他在府州城里,折继闵都得要听他的。

    所以人人噤声。

    这时城外有人在喊话:“特么的!刚才为何不救援?卵子呢?卵子哪去了?开门!”

    喊话的是秦为,他没有多生气,但明明就相隔十几里的距离,看到自己人挨打却不救援,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自家郎君都骂街了,一群兵痞当然也不惯着他们,一个个骂骂咧咧的进了城。

    经过这一战,厢兵初具精兵之雏形,只要后面稍加历练,他们就能成为一支无所畏惧的强悍之师。

    ……

    这边刚进城,那边城楼上的文官却不乐意了。

    这叫骂太难听了吧?

    裘书玄的面色青白,眼皮子跳动着,喝道:“看看是谁?”

    这话就像是在抽打他的脸,让他难受至极。

    一队厢兵竟然也敢造次吗?在他的认知里,大宋的厢兵就是每逢大战用来做炮灰的存在,就这么一群人也敢与他叫嚣吗!

    裘书玄的面色阴沉,说道:“这是跋扈,武人跋扈当处置……否则人人效仿,何人去效忠陛下?何人去效忠大宋?”

    他身边有人从城头往下看去,然后回身道:“钤辖,就是一群厢兵,他们连正经军备都没有,大多是军衣!”

    若不是碍于自己的文官脸面,裘书玄几乎都想立刻开骂了。

    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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