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阻止危险。
“某看郎君这是思春了……”
段玉歪头和身边的乔风小声说了句,然后一脸淫笑地嘿嘿嘿。
“哪有少年不思春的,郎君早到了娶亲的年纪,刘娘子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怕是今年就可促成好事了。”
乔风只是不解风情,但脑瓜还是很管用的。
“那你呢?”
咳咳……
乔风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此地无银地道:“某怎么了?”
段玉嫌弃的瞅瞅他,撇嘴道:“春杏那边都抱怨过好多次了,说你是个榆木脑袋,不知道开窍的……”
“她真这么说的吗?”
乔风看着前方秦为的背影,嘴角下意识勾起笑容。
段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摇摇头叹道:“你也是,喜欢便爽快点儿,不喜欢便与人家说明白了,这么吊着……某若是春杏,早懒得搭理你了。”
“某……”
乔风少有的尴尬道:“某不知该怎么说……若秦家还是跟以前一样只是普通的富贵人家便罢了,只是这些年郎君越权重也越是危险,我是担心万一……”
这年头做保镖是一个没有保障的高危职业。
虽然薪水可观,但风险也大,闹不好哪天秦为惹上了哪个硬茬子,这条命就算是交代了。
越是重情的人顾忌越多。
段玉没好气道:“哪有那么多万一,郎君的仇家那么多,不也该干啥干啥么?况且秦家对你我恩重,郎君更是从未将你我当做仆人看待,你还有啥担心的。”
“恩,郎君是个重情的。”
乔风点点头,又忽的咧嘴笑了。
他知道,就算哪天真的丧了命,秦为也会竭尽所能照顾好他的家眷。
如此,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段玉也笑道:“这就对了,前天春杏的娘家人还来过一次,说是要给她说门亲事,却被春心一口回绝了,你若是再不抓紧,说不上哪天……”
“你怎的什么都知道?”
乔风皱眉看着他。
段玉冲他挑挑眉:“嘁!家里什么事儿某不知道?也就是你……除了练功就是练功,你能知道就有鬼了。”
二人还在闲聊,就听前面一声喊:“救命……”
远处一辆马车正在加速,看车夫脸色通红,分明就是控制不住了。
一张有些熟悉的俏脸从车窗里探出来,正惊慌的四处呼救,而失控的马车也直直的朝他撞来。
秦为一见就乐了,“这不是先前那女人嘛,这运气好的……又来?”
乔风抢先拉住他的胳膊,就往旁边拽,“郎君,小心。”
秦为冷笑道:“这是目标明确啊!”
段玉也看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点头道:“是啊!郎君,这女人屡次三番的故意与您接近,这绝不是偶然!”
秦为笑着站在一旁,环抱着双臂,道:“那就看看她到底是何目的。”
咿律律!
马车有些发狂的朝这边奔来。
“郎君,要不要拦下它?”
乔风说的很淡然,周围的百姓却惊得侧目而视。
这人竟想要拦惊马?
吹牛逼呢吧?那马明显就是发狂了,以人力独挡,那得多大的力道才行。
秦为没管周围人的嘀咕,摇摇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乔风点点头没动,段玉却犹豫道:“万一伤了无辜也不好吧?”
这年头有正义感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