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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在府洲、西南连续两次胜仗后,所以他们总觉得自己天下第一。

    谢挺这帮人早就眼高于顶了。

    这次看到了张勇的手段,北伐军不少人都在心中多了几分忌惮。

    郎君手下没废物,都是人才啊!

    随后院子里惨叫声不绝于耳。

    “郎君,就是那个商人在中间牵线。”

    张勇的眼中多了兴奋之色,说道:“把他们直接吊在作坊的外面,在身上刷一些蜂蜜,那些虫子最喜欢不过了……”

    “秦大人饶命……”

    两人直接被吓尿了,跪在地上叩首求饶。

    秦为一脚踢开想抱自己大腿的牛田,眼中有些不明之色在闪烁着。

    “你可……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小人想活。”

    “那就听话,记住了,乖巧些对你有好处。”

    ……

    秋高气爽的同时,秋季也带来了干燥,让人很容易就上火,脸上不停地长出许多小痘痘。

    郡王府里,赵允让端坐在正首,年轻的脸上满是烦躁,正在发脾气。

    “玛的!说了多少次,要谨慎,要低调,你们全当耳旁风!来人啊!把他交给大理石问罪,老子不管了!”

    正堂中央跪着一个少年,看着十五六岁的模样。

    少年正是赵允让同父异母的兄弟赵允忠,是老郡王的侧妃所生。

    按理说赵允让完全可以不用管他,可权贵也有权贵的难处,赵允让作为一家之主,他若不管,那日后郡王府里的人谁还会与他同心。

    年轻的郡王刚当家就遇上了这种烂事儿,怎叫赵允让一个恼怒了得。

    “大哥,某没有错,是那些人非拉着某去樊楼饮酒,席间小弟喝多了,他们说了您的坏话,某这才动手,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都就不清了,某不是故意要打人的……”

    赵允忠委屈的仰起头,语气中带着哭腔。

    这叫赵允让更来气了,骂道:“蠢货!那群小崽子是什么操行你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让你远离那些人,你就是不听,活该!”

    “他们言语相讥,还骂您……”

    赵允忠还想再辩解几句,只听得砰的一声。

    赵允让随手扔出了茶杯,正砸在赵允忠的头上,后者被结结实实的砸了一下却不敢吭声,只能低着头不再说话。

    管家这会儿也进来了,看了眼屋里的狼藉后,小声禀报。

    “郡王,秦郎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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