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
而且若是能赢,那就是三万贯,好大一笔巨款啊!
这得贪污多少民脂民膏才能挣回来。
现在好了,秦为有钱,而且上赶着要当肥猪,那不宰他实在说不过去了。
这时张三哥回来了,他冲着秦为拱手道:“我家主人说了,十万贯不是合适的赌注,不管输赢都会伤了和气。所以家主人说了,五万贯,不管输赢都当是交个朋友。”
好!
秦为没想到一个开赌坊的家伙竟然这般大气,就笑道:“如此也好,来一份赌约吧,秦某画押。”
五万贯自然不可能带现钱来,所以就需要契约。
张三哥笑道:“家主人说了,秦郎君家大业大,五万贯不过是小事而已,无需留下什么文字……”
留下文字就是留下了把柄,看路杰的模样,分明就希望能拿到秦为画押的契约,然后拿去找人弹劾。
这是在释放善意!
不知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他为何会如此行事。
这明摆着是想要交好自己的意思,可他到底何方神圣?
秦为想不通,却也微笑道:“如此也好,秦家的买卖在汴梁不少,这点钱秦家拿得出来,阁下尽管放心。”
双方不动声色的完成了一次善意释放。
路杰就喊道:“张三你来看看,这是定王府管家的画押。”
路杰过去看了一眼,问道:“要多少?”
路杰咬牙切齿的道:“三万贯。”
张三哥点头道:“定王府的名头值三万贯,如此某就接了,做这个中人。”
路杰看向了秦为:“敢,或是不敢?某等你一句话!”
好久没遇到这种装逼的了,好想抽他脸啊!
秦为斜眼瞥了下他,然后淡淡的道:“三十万贯你可敢吗?”
路杰愣了一下,然后冷笑道:“你有三十万贯吗?”
香露大规模贩卖给外藩商人没多久,秦记酒楼虽然挣钱,但想要拿出三十万的现钱,秦为也办不到。
这汴梁城里没人能办到。
至于秦家的家产自然不止三十万贯,可他敢拿身家性命去赌么?
秦为笑了笑没说话。
乔风盯着他,说道:“只要我家郎君出去说一句要三十万贯,汴梁的豪商会蜂拥而至,利息都不要,只求多拿些香露去贩卖……你以为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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