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咱们支持您!”

    “谁敢赶您出国子监,咱们就罢学!”

    “……”

    钱晖傻眼了,而秦为却被一种感动的情绪弄的有些眼热,他笑道:“没有谁能把某从国子监赶出去。”

    这是实话,没有谁能赶走他。

    可时至今日他不走却不成了。

    随着杂学的名声不断拔高,反对者只会越来越多,他若是再留下,这些学生就会被牵累。

    比如说在省试时,那些人可以用手段把国子监的学生废黜大半,只需来几次,国子监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从此没落。

    秦为微笑道:“学习的法子都教给你们了,你们要好好的学,记着不管是为官还是为民,心中都要牢记某给你们说的话……”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学生们齐声说出了这句话。

    秦为点点头,对那些教授说道:“那些筛选之法你们也会,此后好生琢磨,国子监就能一直保持领先。努力吧,希望未来咱们能殊途同归。”

    ……

    政事堂里,今日的气氛有些古怪。

    几位宰辅都冷着脸,让下面的官吏们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这些大佬开干,自己做了炮灰。

    吕夷简端坐着,看着王臻说道:“你的诗词文章不错。”

    王臻没说话,但眉间多了些果敢,“诗词某可以舍弃,但那孩子做的这些事,却是一心为公,某不会阻拦他任何决定!”

    吕夷简接着说道:“可他们却不会这么想,他们更不会做事,白白的做了那么些文章诗词……”

    “相公,马德禄来了。”

    御史中丞马德禄缓缓走了进来,自范仲淹调任宰辅后,马德禄就成了御史台的扛把子,也成了天下士子的领头人物。

    “天下学子出儒家,马中丞也同此话?”

    王臻率先发难,连寒暄两句都没有。

    马德禄一愣,他知道今日宰辅们唤他来就是因为最近国子监的事情,可他却没想到王臻会如此赤果果的发难。

    “自然认同。”

    “可你做了那么多诗词文章,又为国家做了什么呢?”

    “吕相!”

    这话对马德禄的打击太大,以至于老好人的他也要蹦起来发飙!

    吕夷简淡淡的道:“你们自诩儒学宗师,可你自己数数,为官多年来,你为大宋做过些什么有益之事?于国事有多少建树?”

    马德禄开始数,可数来数去,却发现自己在国事上真的没多少建树……然后他目光扫视了屋内一周。

    可惜,他并未看到范仲淹的身影。

    要说大宋当代文坛,谁能扛起儒家学术的大旗,那非范仲淹莫属,再过三十年,欧阳修接过了这杆大旗。

    可范仲淹今日却偏偏没有来,好似他早就料到了今日的局面。

    吕夷简说道:“尝闻你最喜的是‘座上客常满,樽中酒不空’,这等好享受,于国又有何益?”

    马德禄的眼中多了痛苦之色。

    庞籍在无奈劝道:“想当年先帝在时……”

    真宗年间,赵恒不听劝解非要搞什么封禅大典,那时候你们可是并肩战斗的战友,现在是要闹哪样?

    吕夷简怒道:“不提也就罢了,提起当年之事老夫就怒不可遏,连秦丰那等没有官职的进士,都敢扣阕,可你呢?”

    马德禄闭上眼睛,只是摇头。

    一阵脚步声远去,吕夷简淡淡的道:“你们担心杂学会取而代之,怕自己没了用武之地,可对?”

    “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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