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丢在一边。你可敢吗?”许茂则觉得两国谈判应当就和隔壁邻居谈话一样,要注重礼节,要说话客气,不能撕破脸,否则会很尴尬。

    可秦为就这么逼问着梁兴,目光炯炯,神色轻蔑,压根没把礼节当回事。

    不懂外交的许茂则看向了礼房的几个官员,想从他们的神色中看出秦为这种态度是否妥当。

    可那几个礼房官员都是一脸的兴奋,看模样恨不能找支笔来把秦为的一言一行,甚至是表情都记录下来,回去仔细揣摩。

    难道这样才是对的?梁兴霍然起身:“既如此,我告辞。”这是翻脸了,许茂则心中大叫不好,可那几个礼房官员依旧如故,这几个是傻子吧?

    “好走不送。”秦为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喝茶,神色平静从容。梁兴转身出去,等他走远后,许茂则苦笑道:“这是翻脸了?”

    “你担心什么?”秦为喝着茶,没有离开的意思。许茂则瞪眼道:“翻脸就算是白来了,再说西夏若是能和辽人大战一场,对大宋有许多好处,为何不能答应。”秦为叹道:“某说过了,西夏不可能与辽人大战,至少现在不可能。”

    “为何?”

    “因为大宋在前进……”

    “什么意思?”许茂则越发的不解了。

    “他们怕了。”秦为的眉间多了些兴奋之色:“不管是西夏还是辽国,他们都在看着大宋一步步的前进,他们害怕了,明白吗?”

    “他们害怕了?”许茂则久居深宫之中,而且又没法干政,哪里知道如今大宋的局势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再是那个弱鸡了。

    “对,你要习惯大宋的变化,明白吗?”秦为发现大宋君臣对自己实力的变化不够敏锐,在决策时依旧有些保守。

    一个礼房的官员说道:“如今高丽在私下和大宋联系,想全面经商,可平阳公说不能便宜了他们,暂时搁置,他们的使者一来就往甜水巷跑,只是上次被平阳公家的狗给追出了好几条街,就不敢去了。”竟然这样吗?

    许茂则只觉得一种骄傲的情绪在滋生。那个官员兴高采烈的道:“连交趾如今都怕了大宋,派来使者都在祈求大宋水军停止袭扰他们。还有西夏,此次谈判就是他们害怕的明证,大宋啊!现在可不是以前的那个大宋了。”是啊!

    现在的大宋可不是以前的那个大宋了。许茂则记得以前服侍赵祯时,每当遇到外事,赵祯的情绪总是不好,而且会担心。

    特别是辽国和西夏两家,更是让他牵肠挂肚。可现在呢?

    “如今西夏使者竟然不敢威胁大宋了,某出宫时,陛下也不见紧张,还去给皇后沾蝉……”放着那些内侍宫女不指使:自己亲自动手……赵祯竟然这般浪漫?

    许茂则心中欢喜,喊道:“拿酒来!”他是宫中的贵人,自然有人服侍。

    许茂则想了想,问道:“此时喝酒无碍吧?”

    “没事,你尽管喝。”秦为说的很是云淡风轻,许茂则心情大好,等酒来了之后,就斟酒相劝。

    “某白天不喜欢喝酒。”白天喝酒人会晕乎,难受。

    “某在宫中难得喝一次酒啊!”许茂则此次出来算是放风,渐渐的开始放浪形骸,他举杯就干,没几下就兴奋了起来。

    “秦为,某怎么觉着刚才那个梁兴不阴不阳的呢?就像是……”他喝了一杯酒,皱眉道:“就像是内侍,对,就像是内侍。”

    “内侍能来这里,难道他是李元昊的禁脔?想来……不对,李元昊有表嫂了,他那个表嫂据闻丑若无盐,而且凶悍无比……”他越发的兴奋了,

    “那个梁兴绝对不是真男人,弄不好也被割了一刀……”格叽格叽……秦为觉得好笑,抬头就看到了梁兴。

    “老许,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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