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蛮且贪婪,从不惧怕什么。

    可外面的几个杂役依旧淡然,有人忽然抬头,冲那辽人说道:“那不是咱们该干的活,没义务帮你收拾”

    “扯什么淡,以前你们哪个不是收拾的最凶,装什么装呢……”ωω

    辽人们逼近过去,几个杂役有些挣扎,大抵害怕的惯性还在,他们缓缓后退,一直退到了大门处。

    “都在这儿挡着做什么?”

    门外忽然有人问了一句,一个杂役下意识回身,然后惊呼了起来,道:“快点让开!给平阳公让路!”

    众人听到他的惊呼中全是欢喜,就回身看去,秦为带着林小北站在那里,很像是游手好闲的衙内。

    “平阳公您来了。”

    “您请进……”

    秦为笑着点点头,然后背着手漫步进来,看了那几个逼过来的辽人一眼,说道:“怎的,这是要做什么?”

    “我们做什么,关你何事?你算什么东西……”

    秦为闻言没有生气,而是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这年头啊……果然是胆大就能包天,一帮子傻蛋!”

    他是听闻辽使要归国,就顺便过来瞅瞅,想瞅瞅辽人是啥反应,想来该是如丧考妣吧,又或是羞愤难当。

    果然!

    一来就看到了辽人在发疯,这是恼羞成怒的后遗症,这些人安逸太久了,所以没有一点儿抗压里。

    秦为能出手,而且也不怕这些人翻后账,但他却不想出手,他想看看大宋现在还怕辽人吗?

    他背着手出去了,杂役们有些懵,而辽人们以为秦为是不敢干涉,更加大胆的叫骂着走过来。

    “啪!”

    一个杂役挨了一巴掌,屈辱的流泪了,然后又有一人挨了巴掌,可却没人敢动,因为他们希望的那一幕没有发生。

    原以为秦为会被他们出头,可是并没有……

    几个杂役挣扎的站在原地,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喊道:“玛的,都输了还敢嚣张么?胆大才能包天,弄他们!”

    “冲啊!”

    几个杂役一怔,旋即想起了秦为刚才的话,就冲了上去。

    顷刻间这里就成了战场,没多久就分出了胜负,竟然是杂役们赢了,他们鼻青脸肿的站在那里笑着,只觉得无比畅快。

    曾几何时,宋人竟然这般跋扈了,辽人们躺在地上喊叫,一个个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惊恐。

    使者赶忙出来,看到这一幕就怒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他依旧是咆哮着,可这次大宋方面没给他面子,直接说了是他们挑衅在前,于是辽使只能干咆哮,却没有反击。

    这些咆哮声一直延续到了城门外,大宋陪伴他们归国的官员在前方喝酒,顾不上他们了。

    那些相送的官员都在大声的吟诵着自己刚作的诗词,大多豪迈,甚至还有边塞诗。

    那个官员喝的醺醺然,拱手道:“诸君放心,某此次北行,头可断,血可流,大宋的威严不能丢!”

    “说得好,当浮一大白!”

    众人都一阵夸赞,官员这才回来,打个酒嗝道:“走……走吧,咱们已经送出城,可以回去交差了。”

    辽使有些惊讶于他的态度之随意。

    他本想发怒,呵斥这些人,但又想起这个官员先前就说了,头可断,血可流,大宋的威严不能丢。

    你发怒有毛用,大辽刚刚在雁门关输给了大宋,你们还嚣张个屁啊……所以他只能低下头,眼中多了恨色。

    大辽真的败了吗?

    他相信宋人不会撒谎,否则这就是贻笑大方,而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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