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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榕一进入地道,阴冷的空气便朝她袭来,地道内又湿又冷,弥散着一股难闻的霉味。

    月榕捂着鼻子,另一只手不断在鼻子前扇着,“他们把血丹放在这儿,不怕放坏吗?”

    他们青云宗存放丹药的丹房,温度适宜,空气干燥,根本不像这儿。

    祝星眠在月榕身后说,“也许他们有自己存放的方法。”

    云阑一只手按着剑,准备随时应付突发状况,四人约莫下了二百个台阶,眼前总算出现平地,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三条小道。

    云阑看了看,说,“我们走最中央的位置。”

    三人不疑有他,跟上云阑的步伐,进入最中间小道。

    月榕:”师兄,我们为什么选择这条路啊?“

    月榕以为云阑是从三条一样的小路中看出了什么,比如什么生门,死门啊。

    她还在心中感叹云阑真是机敏过人,她还什么都没看出来呢,云阑就下了决断。

    云阑:“我不走旁门左道。”

    月榕:???

    师兄,你认真的?

    云阑嘴角微扬,眼中露出点点笑意,“我开玩笑的。”

    月榕看着云阑脸上狡黠的笑,有一瞬间的恍惚,眼前的云阑和很久以前的云阑重合在一起了。

    其实,云阑是用神识提前探查了。

    小小的甬道,初时极窄,后逐渐加宽,月榕越走,身边的空气愈发干燥,和最初的阴冷潮湿完全是两个极端,他们是在这儿用了手段改变了这里的风水。

    甬道的尽头是一间宽阔的空地,里面摆着整整齐齐的黄木架子,架子之上摆着一瓶瓶同周景元那儿一样的药瓶。

    这里的药瓶虽然没有周景元那里的多,但也不少了。

    云阑上前一步,打开药瓶,冲天的血气和奇异的药香争先恐后的往云阑的鼻子里钻,这不是血丹是什么?

    云阑从瓶子里倒出一枚,然后又用留影石留念,他顺手又从架子上拿走一瓶,当作证物。

    月榕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金乌宗是有多少人在吃这东西?“

    这个量,完全够金乌宗三分之一的人享用了。

    祝星眠温婉的眼神中闪着凌厉的光,她握着腰间的剑,说,”这么多血丹,金乌宗还有何抵赖?花乐城的新娘,山城的阴灵皆离金乌宗不远!他们定然是周景元的同伙!“

    祝星眠之所以这么恨和血丹一案有交集的人,一是不忍百姓沦为修士的养料药材。二是当初周景元死的莫名其妙,她并没有亲手报父母的仇,所有和血丹有关的人,皆是她祝家的仇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