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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榕从二楼跳下,她直接走向舞台中央的花魁艳百花。“你不是艳百花,你到底是谁?”
艳百花一脸茫然,仿佛听不懂月榕在说什么。
月榕又上前一步,她凑近艳百花,鼻尖几乎都快要碰上她的鼻尖,她的眼睛定定看着她,另一只手抓住艳百花的手腕,“你不是艳百花,你是谁?”
月榕说话时,用了一点小小的仙术。
可艳百花的神色和老白涮肉馆的李掌柜一模一样,如果说她的仙术唯一起作用的点便是艳百花会喃喃自语,“我就是艳百花,我是花魁艳百花。”
她孜孜不倦的说着这两句话,仿佛是刻在她灵魂里的设定。
她应该是艳百花,她是受万人追捧的艳百花。
月榕放开艳百花的手腕,还是不行吗。
台下突然跑来一位跑着酒葫芦的老疯子,他在一片寂静中高声大喊,“死啦,艳百花死啦!”
尖利的声音在寂静的人群中格外刺耳,月榕回眸,在人群中哈哈大笑的正是他们早上遇见的酒疯子。
酒疯子披散着脏污的头发,他指着艳百花,不修边幅的指甲缝里都是黝黑的污泥,“你早就死啦,死啦。“
“你们都要死!”酒疯子说完抬头看他,“月亮要红了,恶鬼要吃人了。”
酒疯子说完,又哈哈大笑着跑了出去。
一天不见的祝星眠和白榆也突然出现,“师姐,大师兄,你们怎么在这儿?”
月榕:“我们过来查询线索,我们发现这里的花魁艳百花有问题,你们呢?怎么突然在这儿出现了?”
祝星眠看向酒疯子的背影,说,“我们是跟踪酒疯子过来的,我们先过去看看,晚点在素娘家门口集合。”
“好。”
她看着祝星眠和白榆远去的背景,脑子里还在回味酒疯子刚刚说的那两句话。
艳百花早就死了?她回眸,用手指轻轻触碰艳百花的脸,温热且柔软,明明还是一位大活人啊。
酒疯子为何说艳百花已死呢?
还有月亮红了,恶鬼吃人又是什么意思?
月榕抬头看天,漆黑的夜空上挂着一轮弯月,黄的透亮,黄的晃眼,她低头,恶鬼?
难不成这山里埋藏着数万冤魂吗?
月榕抬眸看向站在二楼栏杆边上的云阑,云阑冲她挥挥手,示意她暂时离开此处。
月榕又看了眼依旧痴傻的艳百花,看样子,无论她在怎么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她无奈叹了口气,对艳百花说,“花魁娘子,你的舞真美,可否再跳一曲?”
艳百花回神,神色倨傲,“我一曲百金,姑娘想看,明日请早。”
月榕笑了笑,道了声“好。”然后转身跟着云阑离开此处。
她从李掌柜那儿便发现唤醒他们的关键词,对他们说一句符合他们身份的话。
玄月当空,冷风徐来。
云阑站在高台,垂眸望着在灯火里摇曳的小城,他抬手感受风的气息,“师妹,你能感受到这座小城的阵法吗?”
云阑不通阵法,但他的五感远超常人,隐约感受到这座小城带给他的不适。
“师兄,这里是设置了什么阵法吗?”月榕虽然专修阵法,但她在这座山城中确实没有感受到的阵法的运转。
“我想,应该是的。”云阑说,“我曾在书中见过这样一条记载,古时,东海之境,有一小岛,名唤无忧,凡上岛之人,前尘往事尽忘,快乐无忧。”
月榕回眸,看向远方纵情欢乐的歌舞坊,轻声问,“师兄的意思是,这里是另一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