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

    想通这一层联系后,他拧着剑眉看向王偃,“是水煞和毒煞搞的鬼?”

    “对,就是因为刑部严刑拷打水煞和毒煞,要他们交代出其他三煞的行踪。然他二人不仅不交代,还反咬一口,对当年之事胡编乱造,血口喷人,所以刑部才将你爹带回去协助调查的。”

    宁何苦:“就因为这?”

    王偃神情凝重,对着宁何苦,他没有必要隐瞒任何事情,刚想继续,一眼就看见了跟在身后的申无谓,便欲言又止。

    宁何苦会其意道:“叔,这是医怪申无谓,亦是我的大哥。我同他之间,没有秘密。”

    王偃礼貌的同申无谓打了个招呼,接着道:“我担心的是,这二煞反咬一口,还真有可能会咬到你爹,以及当年的十八捉刀吏,因为……”

    宁何苦由王偃的语气神情中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催促道:“王叔,都风头火势了,有话您就直说吧。”

    王偃点头,“行,我直说。当年,出去追缉魔罗五煞的,除了大理寺在册十八捉刀吏外,还有刑部的一队捕手共计十人,由总捕头林申带队。最终,这队人马一去不复返,至今未有任何音讯,死生未明。”

    这么明显的意思,连申无谓都听懂了,他担忧地看向宁何苦。

    宁何苦的眉毛拧得更紧了,他不愿揣测,但又不得不揣测,便小心翼翼地试探,“难道说,这些捕手都死了?而他们的死,有可能同当年的十八捉刀吏有关?”

    王偃沉重点头,“我收到的消息暂时也只有这么多,温大人已经去了刑部,你也别太着急。我相信书安的为人,他绝不是贪生怕死卖友求荣之人。放心哈!”

    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申无谓也听出了话中之意,忍不住嚷嚷道:“水煞和毒煞心机阴险歹毒,他们说的话通通都是在放狗屁,全是无中生有,莫虚有之事。小苦你放宽心,你爹绝不会有事的。”

    宁何苦:“……”

    他低头默默向前冲。他当然相信自己阿爹的为人,可他担心的是,狡诈阴险的毒煞和水煞,会吐出什么样的狗屁实情来……

    毕竟当年的真相?阿爹和其他捉刀吏们一直讳莫如深,绝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