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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个小病小痛的,对医怪来说,根本就不在话下。

    他潦潦草草洋洋洒洒的开下一剂药方,扔给小伍嘱咐几句,刚要走,榻上病得迷迷糊糊之人口吐糊糊涂涂之言:“小伍,大叔就在隔壁,你为何要去外头请郎中呢?若大叔知道,指不定得多失望呢?定是又要责备我读书读傻了,是个呆子。哎!他总是喜欢训斥我,想来也是为我好的。小郎中慢走,多谢多谢!”

    “……”

    申无谓垂眼扫扫自己的新衣,又抬手摸摸光洁的下巴,眨巴眨巴眼睛,懒得理温和礼,一言不发的负着手踱了出去。

    都到了自己的房门口,他迟疑一息,又折返头去了隔壁。

    宁何苦还是那副悠悠闲闲的老样子,正在一边品茶一边等着他。

    申无谓一坐下便顾虑重重道:“城中珠宝行有三间,我怕一个人盯不过来。小伍人机灵身手又好,原本还想找他帮个忙的。这下他主人病了,定是不愿去的了。”

    宁何苦随口道:“你可以找翠柏啊!”

    申无谓拒绝,“那个憨憨,还是个结巴,他不行。”

    宁何苦一副“你不识货”的表情,不再勉强。

    李婉琰哦?她怎么会如此不谨慎,只留一个“憨憨”在她的身边呢?

    说不定,是奇货可居,深藏不露。

    两人默默地又饮了几杯茶,见夜也深,宁何苦刚想说自己要出去的话,申无谓忽然莫名其妙道:“你确定毒煞没有跑掉,你确定他就在这城中,那他会不会发现我们来了呢?”

    宁何苦正想着出去之事,随手扯扯他的新衣,敷衍道:“所以才要你换个新形象的嘛。你这一拾掇打扮,保管他当口当面都是认不出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