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总,求你饶我这一次,是我错了,

    我不该贪心,每个月你给我的工资是所有员工中最高的。殷叔两人对我也很好,我不该做这种事。」

    「我老公在香港打工,我要照顾两个老的,下面还有一个小孩天天要送去读书,假如我被关进去了,我一家就完了。」

    「为了赎我的罪恶,我愿意白白帮你打工半年,不收你一分钱。」

    殷元挥了挥手说:「好了,算了吧,这一次我就不追究你责任,明天去店里领你的工资,以后你也不用来我店上班了,我会另外招其他人。你这种做法,估计只要人知道了,都没人敢用你。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端正做人的态度。」

    他起身要离开,郑泗洋却要让他签一张放弃追究肖琴责任的认可书。

    「这是程序,没有办法。」

    殷元说:「老兄,这次我是看在你面子上才来做这事的,希望我以后有事求你的时候,你也可以网开一面。」

    同为他刚才听见郑泗洋低声叫老头老太太为姑丈姑妈,知道他们是亲戚关系,才明白郑泗洋为什么卖力做说客。

    郑泗洋呵呵笑着说:「殷画家你放心,以后只要你有亲戚朋友出事了,求我帮忙我一定二话不说。」

    他也不禁佩服这个家伙的听力确实无人可比。

    郑泗洋当场把肖琴释放了,让她带外面大厅等候的两老人和儿子回家。

    他还主动说要请殷元去饭店吃饭。

    「去对面的龙泉酒店,不醉不归,怎样?」

    殷元说:「算了,我跟你斗酒,纯粹就是找虐,我儿子不见我回家吃饭他会找我的,以后有机会再找你喝酒。」

    郑泗洋故意夸张地说:「啧啧,炫耀你有儿子不是?明年这个时候,我应该也有儿子了。」

    殷元乐呵呵地说:「我们来个约定好不好,你老婆万一生的是女儿,等你女儿长大后就嫁给我儿子,我们订个娃娃亲。」

    「若是儿子呢?」

    「就算是儿子,让他们交朋友,不做敌人。当然若是打架的话,我儿子大一岁也不会吃亏?」

    郑泗洋说他:「好事都给你占了,就算是生个女儿,她长大后我也要提醒她,离你家儿子远点,因为他爸爸是个坏蛋,我们不跟坏蛋成亲家。」

    两人正在说笑声,只听见外面门口发生了激烈争吵。

    许多人都跑出去看热闹。

    有一个民警对郑泗洋说:「郑副所,外面打起来了,要不要去处理?」

    郑泗洋瞪了他一眼,吼道:「我看你是脑袋少根弦吧,有人在派出所门口打架,你还说要不要去处理?」

    他急匆匆带几个民警朝门口走去。

    殷元也紧跟其后。

    只见门口公路边,两个女相互扯着对方的头发,正在地上滚动。

    两人形象都极为狼狈。

    其中一个女人裙子肩膀处被扯断,露出白花花一片,前胸半个山峰差不多就要露出来。

    另一个穿的是裙裤,被对方用力撕扯之下,一条丁字裤露了半截。

    周围男人用力嘬唇吹口哨,怂恿两女加把劲。

    旁边小男孩在惊恐地哭。

    两老人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看见郑泗洋,连忙上去说:「泗洋,快把他们两人分开。」

    原来跟人打架的有一个就是肖琴。

    另外一个女人三十多岁,长得彪悍结实,打起架来明显占了上风。

    她把肖琴压在下面,嘴里还骂骂咧咧。

    「你个臭俵子,烂货,不是你勾搭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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