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
卢江涛执拗说:「东西你说搬就搬么?」
殷元气极笑道:「呵呵,我的楼房让你放东西,现在让你搬,你还摆起谱来了。」
他转身就朝楼上走去。
林婉婷想劝他别冲动,有事好好说。
感觉他今天脾气有点暴躁。
但是抱着儿子,刚才殷元让他抱儿子远一点,所以她站得离他们十几米开外。
老孟和卢江涛也在后面跟到了三楼。
三楼房间紧锁着,殷元捏着铁锁,似乎并没用多少力,就轻松把锁扯了下来。
卢江涛看了一眼,心内暗自吃惊。
殷元把后窗门推开,抓着窗边位置用力一扒,整个窗户被他生生掰了下来。
先抬头看了一眼后窗下方,见是一处臭水沟,隔壁邻居都把一些垃圾都倾倒在里面。
他单手举起一张书桌正要往窗外丢去。
卢江涛开口说:「你不要丢,我自己搬下去。」
这家伙像野兽一样,他怕等下他发作时伤害自己。
他也听说了这人是个大老板,又有钱同时还有暴力倾向,这种人最好少惹。
殷元才不管他怎么说,还是把手上书桌从窗口丢了下去。
「给你个机会,三十分钟内把房内东西全部搬走,不然我全部从窗口丢下去。」
卢江涛搬了几样东西下去,又求许老板几人帮忙把剩下的东西搬下来。
全部堆到外面空地上。
殷元对老孟说:「楼房内所有东西都已清空,谁若认为我是好欺负,我就让他尝尝滋味。」
他眼睛瞪着卢江涛。
卢江涛低声说:「算了,我惹不起你。」
他开车带老婆孩子离开。
林婉婷叫他:「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你看小宝都不敢看你了。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今天出门是不是不吉利,在路上遇到一个神经病路怒症,现在又在这里生一场气。」
殷元也觉得刚才失态了。
可能也是因为路上碰到那个路怒症混球,把自己今天心情都搞差了。
他在一个岔路口,看见许老板正在一个新开的饭店门口,跟几个工人把东西搬到楼上去。
殷元把车停在店门口,走下来问许老板:「那边水费电费跟他们算清楚没有?」
许老板拿出水电缴费单给他看。
「昨天已经缴清了,昨天就已经断水断电了。因为新租的这个店装修工人没有及时完工,所以没有及时搬过来。」
殷元说:「既然水电费用都缴清了,我就把押金退给你。」
他把押金退给了许老板。
许老板刚才看他发火模样也暗自吃惊,看见他徒手能把窗户都扒下来,这力气是有多么恐怖。
一只手能够把一张书桌丢到窗外去,那里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就算这几百块钱不要,他也无所谓。
他说:「殷总,好在今天是遇到你,换一个其他人,那老卢都没那么老实。头段时间他一直来跟我说,这楼房卖给你,他卖亏了。卖房的钱去给他女儿换肾,又因为他女儿后来产生了排斥反应,他女儿又没有救活,所以他心里一直懊悔。」
殷元说:「唉,今天来的路上,遇到一个路怒症,让我整个心情都搞坏了。下次你碰见他,替我跟他说声抱歉。」
婉婷说:「你还损坏人家一张桌子呢,赔点钱给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