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悼念的人比较多,仪式十一点半准时举行,到时我们随着人群,去瞻望蒿老遗容。」

    殷元看见大厅门口摆

    设了一张桌子,有一个礼簿先生在接受亲戚朋友的随礼。

    蒿老大儿子在给随礼的人躬身道谢。

    殷元问林秘书:「去随礼没有?」

    林秘书尴尬地说:「这事给我忘记了。」

    殷元说:「现在去随也不迟。」

    章梅早已经准备了随礼的现金,还问殷元几个准备没有?

    随礼封包接待大厅有一个专柜有售,几人各自去买了一个,写上几句悼念词,署上自己名字。

    来到登记处,把随礼包递到礼簿先生手里。

    家属躬身致谢。

    这时殷元看见潘念祖跟文联的十几名作家和诗人也来到了现场。

    悼念花圈陆续送到。

    现场开始响起一阵阵哀乐,让人听了,悲伤不已。

    黄云裕在吧嗒吧嗒地抽着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徐伯洪茫然地望着天空,眼眶里含着热泪。

    现场听见不少人在低声哭泣。

    这时几辆车来到门口,几名黑衣青年,下车警戒地布置。

    林秘书说:「文化部几位领导也来悼念蒿老!」

    「已经开始了,我们跟在文联的后面。」

    他去取来白花,每人一枝,胸前佩戴一朵。

    开始有序往里面走。

    悼念的人排成长队,现场至少有几百人。

    走了十几分钟,终于来到灵堂。

    灵堂内外都摆满了花圈,殷元也看见了自己几人赠送的花圈。

    灵堂正中位置放着殷元上次在医院给他描绘的那张肖像画。

    用画框固定好。

    那双传神的眼睛注视着进来的人群。

    蒿青安祥地躺在中间,周围布满鲜花。

    众人沿着灵柜,心情沉重地瞻仰蒿老遗容。

    现场传来低声哭泣。

    慢慢来到了外面。

    广场上又来了不少人,准备排队进入。

    陆续有人在排队进去。

    有主事工作人员对他们说:「家属在五棵松大酒店安排了酒席,恭请各位去喝杯酒。」

    林秘书还问大家要不要去酒店吃午饭?

    黄云裕说:「要去,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殷元也说:「我也不想去,我送师傅师娘回去。」

    到了老黄住处,留殷元吃饭。

    棋协的程祖德打殷元电话。

    「殷总,你的特批九段棋手证书,审批通过了。」

    殷元抱歉地说:「我现在到棋协去,因为上午有点事,忘记跟你打招呼了。」

    程祖德说:「你有事,明天再说也行。」

    「现在没事了。」

    他跟老黄说:「围棋协会把我特批为职业九段棋手,因为我把他们几个都打败了。」

    黄云裕说他:「你这家伙,就是不认真画画,什么事你都感兴趣,把精力都分散做其他的,还有什么时间去画画?」

    他庆幸说:「好在小安邦,不会像你一样。

    你以后不要把小安邦带坏了。

    绘画领域方面的事可以多做一点,他现在去跟章大师学雕塑,我觉得是一件好事。

    等他有一定基础了,我再来教他木刻版画,让他多一门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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