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白!”

    公孙敬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夏景昀果然有这般才情,这诗虽然浅白,但意境悠远,豁达从容,绝对的好诗啊!

    苏元尚和白云边,甚至于跟在众人身后的陈富贵和白云边的护卫,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最惊喜的,却是那个领着他们一路来此的男子。

    他连忙拱手,“这位公子,请问可愿允许我鸣玉楼将此诗抄录?”

    夏景昀有些诧异,王若水便主动解释道:“公子,是这么回事,鸣玉楼对于那些诞生在鸣玉楼的名诗、名画,都有所搜集,就陈列在前面的二层小楼之中,若是被其挑中,皆有不菲的润笔费,也会署名,对作者和鸣玉楼而言,都有好处。”

    夏景昀一听就明白了,笑着道:“你们东家还真挺会做生意啊!”

    那个男子笑了笑,“有赖京中多才俊而已。”

    夏景昀点了点头,“那行吧,你们抄录便是。”

    “敢问公子此诗何名?”

    夏景昀想了想,在王若水望穿秋水的眼神中开口道:“就叫鸣玉楼谢王郎中吧。”

    王若水心头一喜,自此彻底成了夏景昀的脑残粉,高呼道:“公子,请入席!”

    “要我说,咱们俩喝酒,来这儿干什么,直接去流云天香阁不就好了?”

    三楼的另一个包厢中,吕家三公子吕丰泽慵懒地靠在一个凭几上,疲惫地放下筷子,那表情仿佛在说,在这儿吃饭,还得自己夹筷子,还得自己端酒杯,多他娘的累啊!

    石子俊有些无语,但也只是笑了笑,“那地方费腰,也不能天天去,偶尔换个活法嘛!”

    “这倒也是。”吕丰泽点了点头,端起酒杯跟石子俊碰了一杯,“今日你总不能只是来跟我喝酒的吧?”

    父亲虽然有交代,但他一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性子懒散又急躁,直截了当地就开口问了。

    石子俊沉默了片刻,放下酒杯,目光真诚地看着吕丰泽,“说实话,我真就是来跟伱喝一杯冰释前嫌的酒的。”

    吕丰泽笑了一声,虽然不至于直接冷笑,但也带着几分显然的不信。

    石子俊叹了口气,“你可知道我前两日在城外的春风驿遇到了个什么事?”

    吕丰泽挑了挑眉。

    “我去春风驿接我堂兄,同时也欲替其在同年之中扬名,我一个礼部尚书的公子,做这点小事自当是手到擒来吧?但你猜怎么着,有一个人,居然直接当面羞辱于我,我为了父亲官声,同时又迫于对方身份,只好忍气吞声,接下了这个奇耻大辱。”

    吕丰泽只当对方笑话讲得好听,“你堂堂礼部尚书家的公子,对方一个会住驿站的人,凭什么能用身份压你。”

    石子俊摇了摇头,“这人你知道。”

    吕丰泽面露问询。

    石子俊开口道:“他就是德妃义弟,泗水州解元夏景昀。”

    吕丰泽眉头登时一皱,一股戾气难以抑制地从心头生出,洋溢在面上。

    他的二哥,惨死泗水州街头。

    始作俑者是德妃,罪魁祸首是姜玉虎,但是这两人他都惹不起。

    可惹不起德妃,惹不起姜玉虎,他还惹不起一个夏景昀吗?

    恨屋及乌,他们吕家早就将这夏景昀视作必须要收拾的人,以血还血!

    石子俊趁热打铁,“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想到此事,我便觉得,我们那个事,还是个事吗?争个女人而已,今天你睡明日我睡,她能少块肉不成?”

    吕丰泽这下子也认同了石子俊的话,“你这话说得不错,比起跟那夏景昀来,你我之间那点小事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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