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荡纯粹,当得起一句真读书人!”

    云老爷子也微微颔首,“这最后一句,更与恩师平生之推崇暗合,读书为官,为的是尽展所学,经世济民,不可单为作那金鞍玉勒寻芳客而忙碌。”

    苏师道端起酒杯,“当浮一大白!”

    ......

    花魁凝冰的身旁,侍女惊讶道:“姑娘,这个人好厉害呀!”

    凝冰依旧面容如冰,“中人之姿罢了。”

    她对那句寻芳客颇为不满,寻芳怎么了?

    你想寻芳还没资格呢!

    装什么假正经!

    朝堂里的高官她又不是没睡过,胸口绣着锦鸡,裆里缩着菜鸡。

    装得一本正经,衣服一脱,难得一根正茎!

    呸!

    ......

    至于冯秀云,文学造诣并不突出的她,对谁表现得好都不关心,她只关心夏景昀的表现。

    不过从现场人的反应来看,这个曾济民确有几分真才实学,夏景昀想要夺得文魁怕是难了。

    但她想不到,夏景昀此刻的心头,却很是轻松。

    曾济民确实挺不错,难得的是有一颗赤诚之心,算得上一位纯粹的读书人,但单说文采,想要阻拦他拿下这个文会的文魁还是差了一大截。

    当曾济民返回座位,在徐大鹏等人的带头鼓动下,一时间掌声雷动。

    在围观群众中占据多数的本地老百姓也纷纷叫好,场面第一次达到了高潮。

    在曾济民出场之后,夏景昀依旧没有动弹,他的目光就盯着林飞白。

    只要这位学阀出身的贵公子出场,他就可以准备了。

    在所有人都认为大局已定的时候,横空出世,一鸣惊人。

    不多时,就在众人纷纷觉得曾济民的诗太难以超越之时,林飞白果然站起了身。

    四周登时安静了下来,只见他缓缓来到第一个案几前,朝着老先生行了一礼。

    老者和之前一样伸出手,朝刚才新换上来的托盘示意。

    夏景昀却是瞳孔微微一缩,那老者的动作虽然和之前一样,但这一次的手未免放得低了些,虽然低得不多,但在夏景昀这个以前没少搞过暗箱操作的有心人眼里,这个示意的动作,多少有了些指点的意味。

    而最关键的,林飞白还真就拿了他指尖所示意的那一块。

    不出所料的,接下来的三关,林飞白都如先前的曾济民那般一趟而过。

    而且,在第三关的数学题面前,更是压根不用草稿纸,小手一背,就像个骄傲的孔雀,在众人面前展示着自己华丽强大的心算能力,却没想到已经被夏景昀看穿了丑陋的屁股。

    见他都不带动笔,便轻描淡写地报出了正确的答案,四周响起一阵惊呼。

    看着林飞白那微微昂头得意的样子,徐大鹏又不解又愤恨地道:“这林飞白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夏景昀笑了笑,“伯翼兄,你想不想知道怎么不花钱睡花魁?”

    徐大鹏立刻就顾不上愤怒了,面色一动,连忙道:“高阳,教我!”

    夏景昀笑着道:“学费一两银子。”

    徐大鹏毫不犹豫地掏出一小块碎银放进夏景昀手里,豪迈道:“不用找了!”

    夏景昀将银子放进兜里伸手招了招,示意徐大鹏附耳过来,在他耳畔小声道:“让别人请客。”

    “夏高......”

    夏景昀连忙伸手捂着他的嘴,朝四周骤然投来的目光致歉。

    徐大鹏也反应过来,不敢再闹,怒目而视,夏景昀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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