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道:“什么?”

    小弟面露激动,“就是夺权,架空啊!”

    公孙敬吓得一脚踹过去,“放什么屁呢!老子现在一颗忠心向公子,从来不会想那些歪门邪道!你们也给我老实点!”

    小弟唯唯诺诺,有些委屈地揉着自己被踹的地方。

    公孙敬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低声道:“你看看公子来了之后做的事,哪一样是咱们能做的,咱们啊!就老老实实做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说不定,比咱们之前在这侯府一家独大的日子还舒坦呢!”

    看着小弟将信将疑地离去,公孙敬摇了摇头,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自己是信了。

    很多事,他都是看在眼里,由不得他不信啊!

    也不知道公子所说的将王若水推上礼部侍郎之位的设计到底能不能实现,要是那也成功了就简直太厉害了。

    之前娘娘和自己折腾了好几年,也就将一个礼部侍郎李天风招揽到了麾下当牌面,现在这才多久,前些日子京兆尹韩学明来要走了他们举荐的都尉人选,递了公文上去,就已经有一个京兆府都尉基本是板上钉钉了。

    这样的人,自己哪儿来的胆气,也哪儿来的底子去招惹啊?

    夺权?架空?

    公孙敬摇了摇头,端起茶喝了一口,“礼部侍郎啊!正三品啊!真的能行吗?”

    ——

    礼部衙门,王若水坐在自己的工房中,怔怔出神。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膳部司郎中走了进来,他算是礼部这些郎中、员外郎里,少有的跟王若水关系亲近的。

    “你说说你,没事去凑什么热闹啊!这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值当么!”

    听了同僚的话,王若水苦笑一声,“有什么值不值当的,谁让我撞见了呢!要是被人知道了我撞见了又不敢管,那才是真的出大事了。”

    他早已经想好了说辞应对,膳部司郎中一想也是,“你啊,还真是倒霉。要是你今日不去祭坛那边查验情况,也不会从那儿经过,也就不会受那无妄之灾了。”

    王若水憋着一肚子话没法说,只好叹了口气,“哎,不管如何,总算没出乱子吧!尚书大人在不在?”

    “不在了,刚才宫里来人,给叫进宫去了。”

    !!!

    王若水心头猛地一跳,竭力维系着平静,“进宫去了?再有两个多时辰就要休衙封印了,为何会现在进宫呢?”

    “你这话问得,我如何知道。”

    膳部司郎中翻了个白眼,“今年年节你怕是得去好好活动活动吧?让你背后那位再帮你使使力嘛,最近声势这么旺,看看能不能把你推上侍郎之位啊!”

    王若水笑着摇头,“有你在,哪儿轮得到我啊!”

    “行了吧!咱俩难兄难弟,礼部司那位可是尚书大人跟前的红人,为了他,尚书大人可是连吏部那边两次推举都给顶回去了。”

    “哎!”王若水跟着叹了口气,“所以咱哥俩就别琢磨那些了,好好想想年节怎么过吧。”

    膳部司郎中来关心了一下,发了几句牢骚,也就转身离开了。

    王若水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怔怔出神。

    他觉得,他的前程,就像是坐在一间门窗紧闭的屋子里,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响起。

    他知道有人来了,但他也知道,来人不是找他的。

    于是,忐忑又无奈地听着那脚步路过,然后远去。

    算了吧,不论如何,今天还是积攒了不小的声望,也拉近了与公子之间的距离,挨这一下,也算是偿还了一点先前他就救下自己全家老小性命的恩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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