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基本的产业安稳为先,如果是后者,所需的花费会高很多。”

    “肯定是选后者。”

    夏景昀不假思索地做了决定,看着欲言又止的二人,笑了笑,“这位钱公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高傲、凉薄不假,但是手底下还是有东西的,或者说有能人给他出主意。这骤然到来的几板斧,会让我们惊慌失措,但我们若是病急乱投医,最后选了第一条路,那才是他们真正的杀招。”

    他轻笑一声,只可惜,打经济战,你们找错人了。

    正说着,一个身影大步走入了房中,户部尚书卫远志走了进来,神色严肃地看着夏景昀,“跟秦家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现在情况如何?”

    夏景昀朝公孙敬点头示意,公孙敬便将情况简单说了。

    “十万两?还得是现银?”

    卫远志面色一变,朝廷岁入才两千余万两,这么仓促之下有多少人一下子能拿出这么多钱。

    他沉吟片刻,一咬牙,“户部有些存银,不如?”

    “不必了卫老,且不说为了这点事搭上你的前途值不值当。”

    夏景昀微微一笑,笑容颇具深意,“就说我若是真的答应了,你怕是也会很是失望吧?”

    的确带着几分试探意思的卫远志被说中心思,脸上却并无半分异样,“你这是说的哪里话,那你打算如何过去这一关?”

    夏景昀摆了摆手,“银子的事情你们不用操心,我自有办法解决,这不仅仅是一点银子的关系,背后的水还深着呢,大家都小心些,忙好自己的事,切勿轻举妄动。”

    刚说完,王若水又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几乎一样的过程又走了一遍,但不同的是,王若水没有存银可以挪用,而且,王若水还主动道:“我家有些余财,虽不多,也有两三千两,众人拾柴火焰高,一起凑凑说不定能行。”

    他这么一说,卫远志也只好开口,他身为老牌高官,手上自然不能比王若水还差,便说了个六千两。

    一合计,这就将近一万两了,公孙敬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夏景昀却无语笑道:“这点事情,就要你们贡献家产了,还谈什么大事可期。放心吧,没问题。”

    当劝走了卫远志和王若水,夏景昀也站起身来,“好了,你们忙活一下,我出去一趟。”

    公孙敬听完一愣,连忙道:“公子,真不安排吩咐一下啊?”

    他还是不敢相信,在这么大的事情面前,夏景昀似乎完全就没有一点慌乱。

    苏元尚笑着对他说道:“他不是乱来的人,既然他这么说,自然是心里有数的。”

    夏景昀朝苏元尚笑了笑,然后和等在门外的陈富贵一起走出了大门。

    江安侯府外,今日多了不少的目光。

    在一向低调,闷声发大财的秦家,跟江安侯府的冲突以一种猝不及防的态势爆发,许多相关的利益方都将目光投了过来。

    在打探到了双方冲突的内幕之后,众人愕然无语。

    这么两个庞然大物之间的冲突,居然只是因为一个人尽可夫的青楼花魁?

    而且两边的大人都不管着点?真就让他们这么打起来了?

    在惊讶于这个原因之余,众人也在想着,在风头无二,吕家、石家等都吃了瘪的德妃一系面前,世代后族,富甲天下的秦家又能会是那个终结对方声势的势力吗?

    在秦家率先出招过后,许多道眼线都盯住了江安侯府。

    他们看到了那些管事、掌柜匆匆而来,又看到了那些人安心而去;

    看到户部尚书卫远志、礼部代尚书王若水匆匆而来,又再度安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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