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办事,办完回来慢慢说。”

    “我还是先说吧。”

    “你小子皮痒了?”

    “夏景昀拿了文会的文魁!”

    “他就是拿了状元,我也......”正撸起袖子准备整顿门户的张大志陡然愣住,“你说啥?”

    “文会的文魁是夏景昀。他跟泗水州那个第一公子郑公子比,四关三胜一平,直接拿了文魁。”

    张大志掏了掏耳朵,确认自己没听错,难以置信道:“就是那个之前的劳工?”

    少年点了点头,“我亲眼瞧见的。”

    张大志揉了把脸,缓过神来,“我滴个亲娘诶!这是个什么怪物。”

    少年似笑非笑,“师父,那我还要去给他送一场造化吗?”

    张大志老脸一红,一脚踹过去,“有啥好笑的,说明你师父我没看错人!”

    “是是是,师父看人真准!”

    张大志呸了一口,“回去准备准备,弄点银子,晚上跟我出去!”

    “去哪儿啊?”

    “南田巷啊!有老关系在,都不知道贴上去吗?笨死你算了!”

    ......

    就在这对师徒牵着马慢慢走向城中的时候,一辆马车也缓缓驶入了江安城中。

    车子直接行驶到了城中的一处宅院门口,一个老仆模样的人守在门口,立刻在马车旁放好下马凳,泗水州州学学正宋彦直从车上缓缓走下。

    今日这场文会,本身就是他组织的,按说他是应该出席,甚至作为第一评判点评出最后的文魁。

    但是文魁板上钉钉是他的爱徒郑天煜,为了避嫌,他只好错开了时间,今日一早才从建宁郡出发。

    他揉了揉发酸的腰,在建宁太守的号召下,建宁的花魁们实在是太热情了,让他陷在温柔乡中难以自拔。

    他一边朝里走着,“仲明出去庆贺去了?”

    没听见老仆的回答,宋学正扭头看着他,“嗯?”

    老仆迟疑了一下,“郑公子没拿到文魁。”

    宋学正的反应与赵县令如出一辙,以为是林飞白豁出去了,赌上祖辈积攒的所有余荫,换来了这个文魁,但以他对林飞白的了解,对方断然没这个魄力,于是皱着眉头,“是仲明没赶上还是有谁在会场耍了什么阴招?”

    文会的流程他是一清二楚的,如果真的有人买通了守关老者,刻意刁难,还真有可能让郑天煜折戟在前三关。

    虽然这种可能几乎不存在。

    老仆摇了摇头,“都不是,是郑公子在与人比试当中,直接被人比下去了。”

    “胡说!”宋学正忽然怒斥,“整个泗水州就没有这样的人!”

    不过不愧是州学学正,他很快平复了心境,看着老仆,“对方是如何胜过的?对联?数算?哦,不对,那都是凑趣之用,也就是说对方做出了比仲明还好的诗?”

    老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真相,“双方一共比了四关,郑公子跟那人第一关打平。”

    “输了哪一关?”

    “其余都输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敢欺瞒老爷,事实的确如此。”

    宋学正深吸几口气,冷冷道:“将事情原委,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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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院不远处的另一座院子里,后院的凉亭中,四位大儒或站或坐,皆愁眉不展焦头烂额。

    “想了这么久,可有方略?”

    “要真能那么轻松想出方略,咱们至于想这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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