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人太能喝了,再喝他就不行了,光阴似箭,不可久等,说完就上了楼。”

    这话一出,外面的人登时响起一阵看乐子的笑话,有些联想丰富的都感觉有些热血上头。

    白云边虽然有好几个月没有去了,但也不至于那般,依旧思维清晰地道:“在他开门离开的时间,有没有人会趁机混进去?”

    一旁龙公子的护卫摇头开口道:“不会,小人也在门边,有任何人进出小人都能发现,当时的确只有胡公子走出来,无人进去,小人很快就将房门重新关上了。”

    “所以,这时候,就只剩下叶鸣凤和龙子望两人在房中了?”

    “是的。”

    “继续。”

    “而后,小人在门外守着,里面不时还是有阵阵笑声的,然后约莫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我等听见了东西落地的声音,便隔着门问了一句有没有事情,但是没有回应。于是我等便推门而入,而后便瞧见龙公子仰倒在地,胸口插着一柄匕首,而我家公子则趴在桌上闭着眼睛酣睡。”

    “百花楼的人反应很快,听见动静立刻涌来了好几个护卫,瞧见这一幕也傻了,在屋子里四处翻找了一番,的确没发现别的人。而后小人叫醒我家公子,公子见状也吓得酒醒了不少,连忙叫我先带他回家,我便带着他回了府中。之后的事情,大人就知道了。”

    一旁龙子望的护卫也跟着道:“当时房中的确仅有叶公子与我家公子二人。”

    白云边又命人叫来当日在场的七个百花楼护卫,众人的口供也与这二人所说完全一致,并且明言他们进去之后,还曾堵住门口彻底查了一遍房中,并未瞧见一个外人。

    白云边一拍惊堂木,“叶鸣凤,当时房中,仅有你与龙子望二人,你还要狡辩?”

    叶鸣凤连忙道:“大人明鉴啊,我那是都喝得不省人事了,哪有能耐杀害龙公子啊!”

    白云边冷哼一声,“房中仅有你与他二人,不是你,莫非是龙子望自己想不开自杀的不成?”

    叶鸣凤只得不住叫屈,“在下委实不知啊!我与龙兄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至于下此毒手啊!”

    “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呀!带胡风闲!”

    白云边一声令下,与叶、龙二人在一起的胡公子也被请了来。

    而他的供述也跟方才护卫的供述完全吻合,不由又让叶鸣凤的嫌疑大了几分。

    白云边看着他,“本官还要问你另一件事。在抵达楚宁县之前,你与嫌犯去了何处?”

    胡公子面色一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叶鸣凤。

    白云边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明镜之下,安敢不从实招来!”

    胡公子只好道:“在下和叶兄绕道去了一趟楚宁县的柳家庄。”

    “所去何为?”

    胡公子迟疑一下,“去见一女子。”

    “为何?”

    “叶兄想去寻那女子问个明白,为何与龙兄相好,而拒绝了他。”

    这话一出,栅栏外的众人立刻骚动了起来,原来还有这等情仇故事啊,那就说得通了啊!

    叶鸣凤当即道:“大人,在下只是去问个明白,并无记恨龙兄之意!”

    白云边冷哼一声,“来人呀,带那女子!”

    很快,一个娇滴滴的姑娘便一脸胆怯地被衙役带了进来,然后跪在了大堂之中。

    “民女柳玉梅,拜见大人。”

    “柳玉梅,本官问你,两日之前,叶鸣凤可曾到你家中寻过你?”

    柳玉梅身子一颤,低头不语。

    白云边沉声道:“不必紧张,今日满县士绅齐聚,你只管供述实情,本官自会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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