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云仙姑娘站起身,高挑的身段儿虽未完全长开,但已经有了玲珑的姿态,就如一朵刚刚绽放的花。

    你瞧得见她现在很美,你也知道她未来会更美。

    你便很难不去欣赏和享受这种美。

    尤其是当她身上的衣裙缓缓滑落,将所有阻碍你目光的障碍全部去除,将那份美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面前时,夏景昀心跳如擂鼓。

    她双臂横在胸前,遮住山巅红莲,头微侧着,不胜娇羞地轻声道:“请公子怜惜。”

    早已昂首致意的夏景昀站起身来,朝她走去。

    一步一步,每一步仿佛都踏在她的心间。

    他伸出手,将衣衫重新替她披上,柔声道:“来日方长,这件事,我希望留给你美好的回忆,而不是在这样一个令你伤心的地方。”

    看着重新穿好了衣服的云仙,夏景昀在心里惆怅地轻叹一声,有什么办法,我还虚着啊!

    就现在这身体状态,贸然上马,留下被嘲讽一辈子的战绩都是轻的,万一马上风了,那才是要贻笑大方的。

    夜色渐浓,云仙服侍完夏景昀沐浴,铺好了锦被,待夏景昀躺进去,她便贴了上来。

    娇软婀娜的身躯温柔地靠在他身上,传出阵阵沁人心鼻的幽香,“公子,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呢?”

    什么都做不了......夏景昀遗憾地默默用左手调了调枪姿,开口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极度不解风情的话,瞬间将榻上的绮丽气氛击得粉碎。

    云仙轻轻在他的耳畔叹了口气,吐气如兰,细说着过往。

    “若是公子不弃,奴家自愿随侍左右。若是公子不需要奴家,奴家便在还了公子的银钱之后,寻一处山清水秀之地,做些养活自己的正当买卖,了此残生吧。”

    夏景昀挑了挑眉,“没想过嫁个好人家?”

    云仙愣了一瞬,以为夏景昀是在调侃,自嘲地笑了笑,“一入贱籍,终生为贱,此生何敢望红衣。”

    夏景昀这才反应过来,古代可不像他曾经的时代,提上裤子就是冰清玉洁,换个地方便可待价而沽。

    这时候的青楼女子在严格的户籍管理和极小的人员流动下,基本上在进入青楼的那一刹那,就定下了整个人生的悲惨基调。

    几乎一辈子不可能穿上正妻才能穿的大红衣裙。

    “哎,别想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夏景昀低头看了看,连忙收回目光,“不如这样,我们来比试一下。”

    云仙仰起小脸,兴趣盎然,“比什么?”

    “比谁先睡着。一二三,开始!”

    夏景昀脑袋一歪,闭上了眼睛。

    云仙托着腮在一旁微笑看着,但旋即笑容渐渐凝固,因为她真的听到了细微的鼾声。

    她哑然失笑,目光中露出温柔和感激,痴痴地看着那张俊美的脸颊,然后小心翼翼地挨着他躺下,脑袋还往里蹭了蹭,也香甜而满足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当夏景昀睁开眼,云仙已经从打好了热水,准备好了早点。

    夏景昀笑着道:“按照剧本,你现在不应该是初承恩泽,娇儿懒起的时候吗,何必如此忙碌。”

    云仙温柔地笑着,“像我们哪儿有懒起的资格,公子来用膳吧。”

    外头天光大亮,夏景昀这时候才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女人的样貌,青山眉,剪水瞳,鼻梁精巧,双唇水润,五官明丽而温柔,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下,艰难保持着清白的。

    这般样貌,估摸着也不比那位花魁差了。

    想到那位花魁,夏景昀不由心头一动,笑着道:“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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