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鼓起勇气上前,谄笑道:“公公,王德他可能是生什么病了,没来得及向您请安,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饶他这一回吧。”

    杜钰站起身,猛地一脚踹在这个老太监肚子上,将其踹翻在地,“老狗!咱家年轻着呢!什么老人家!”

    老太监顾不得疼痛,连忙跪在地上,连连扇着自己嘴巴,“老奴失言,老奴失言,公公恕罪!”

    杜钰哼了一声,“既然敢不来,那就别怪咱家不给他脸了!走,去好好给他长点教训!”

    几个狗腿子立刻吆喝着,簇拥着杜钰走了出去。

    很快,他便来到了王德的住处,那是一处宫里如今最低等的小院,里面住了足足有几十个失势的内侍,空气中都带着几分尿骚味。

    杜钰扬了扬下巴,几个狗腿子便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王德!老东西,滚出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内侍从一间房中走出,“杜公公,王德他身体不适,正卧床休养.”

    杜钰冷哼了一声,带着几个狗腿子便直接冲进了房中。

    然后,他便陡然愣住。

    房间之中,站着十多个内侍,为首的赫然便是王德和

    “靳忠!”杜钰尖叫一声,“你们要!”

    话还未说完,靳忠便直接冲了过去,一脚踹在了杜钰的肚子上,然后准确地将一块破布塞在了他的嘴里。

    剩下的人一拥而上,将几个狗腿子全部拿住。

    靳忠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交给王德。

    王德的眼中闪着仇恨的光,看着杜钰的眼神从震惊到愤怒,再到乞求,他握住匕首,冷冷道:“让你这么死,真的是便宜你了!”

    手中匕首猛然扎进了杜钰的咽喉之中。

    片刻之后,房门打开,靳忠拎着一颗带血头颅从中走出,其余的房间中,也走出几十号内侍,一行人在靳忠的带领下,匆匆朝外跑去。

    御书房旁的偏殿中,香炉里,燃着太乙真人提前备好的迷香。

    在他对面,东方明只感觉脑袋越来越昏,眼皮越来越沉。

    “真人,我怎么感觉我越来越困了呢?”

    提前吃了解药的太乙真人平静地坐着,“陛下,此乃神功恢复之像,功力在滋润恢复着您的身体,你感觉到愉悦放松,这自然就会困了,您无需担心,放宽心神,功行周天。”

    就在这时,陪在一旁的董良却皱眉道:“不对,我怎么也感觉好困啊?”

    小道童心头顿时大惊,太乙真人却不慌不忙,微笑挑眉,“哦?董公公竟也能感觉到?莫非董公公亦是根骨奇佳之人,跟着陛下旁听了贫道讲经,便能有此收获?若是如此,未来断肢再生,重振雄风也未可知啊!”

    董良心头猛地一喜,如今他位高权重,那方面的事就成了他最大的遗憾了,被这么一说,登时喜出望外。

    “陛下,且收束心神,静听贫道诵经。”

    屋子里,再无声音。

    很快,扑通一声,东方明沉沉睡去,倒在蒲团之上。

    迷迷糊糊将倒未倒的董良一惊,但太乙真人一个飞步,将他的嘴死死捂住,然后直接敲晕过去。

    “他娘的,这药效不够,差点害惨我了!”

    太乙真人骂了一句,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和小道童一起将东方明和董良捆了,塞住嘴巴,拖到一旁的帷幔之后。

    “师父,咱们现在怎么办?”

    “等!”

    太乙真人说了一句,然后便坐回蒲团,装模作样地重新诵起经来。

    不多时,殿门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一群内侍快步冲来,为首之人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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