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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说完,一个身影就匆匆奔了过来,嘴里还喊着,“康乐兄!”

    夏景昀连忙朝苏师道行礼问候。

    苏师道喘匀了气,“啊,高阳也在啊,正好,你来看看。”

    二人都好奇地看着苏师道,苏师道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我方才去街上闲逛,听见有人说,昨夜的怡翠楼出现了一首佳作。我赶紧默诵下来,快步跑回来写在纸上,你们看看。”

    云老爷子伸手接过,缓缓念诵起来。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苏师道一脸陶醉地接了下来,“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如何?”

    云老爷子不住摇头感慨,“人生长恨水长东,绝妙,妙绝啊!”

    苏师道也深以为然,他身为名满天下的大儒,眼界自然更高,“莫看此篇文字朴实,实则大巧不工,一个太字,一个无奈二字,写得百转千回,将那春红被雨打风吹去,将那美人迟暮,已然写尽。”

    “一个泪字,更如神来之笔,令人拍案叫绝。最后那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就更是令人心生无限怅惘。”

    说完他看着夏景昀,“高阳,你自是诗才过人,但也需知晓,天外有天,切莫小觑了天下英雄。”

    云老爷子宽慰道:“但也无需妄自菲薄,假以时日,你未尝不能作出此等佳作,更胜你那首自古逢秋悲寂寥。”

    夏景昀神色古怪地看着两位师父,“师父,苏师父,这首长短句也是徒弟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