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这是我的城池,你才是来者。”

    白云边稳住阵脚心神,哼了一声,“天下何处不是王土,你也就会打点仗了,这话还好是被我听见,要是被别人听见,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姜玉虎眉头一挑,“长本事了?”

    白云边面色微变,色厉内荏,“我是好意提醒你,你这莽夫别以为立下大.诶诶诶!”

    正说着,白云边就发现自己身子一轻,两脚离地了,难得的理智又重新占领高地了,连忙道:“诶,动手是不?不兴动手的啊!我是朝廷命官。小心被人抓着把柄,以史为鉴啊!”

    “害怕了?”姜玉虎饶有兴趣地笑了笑。

    白云边嘴硬道:“本公子铮铮铁骨,何惧之有!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姜玉虎登时嫌弃地把他朝地上轻轻一扔,打断了他的施法,把手一伸,“赶路赶得累了,懒得与你闹了。拿来!”

    “恐吓不成改索贿了是吧?你信不信”

    姜玉虎直接眼睛一瞪,镇南王都只得望风而逃的滔天军威之下,白云边嘟囔的气势登时一弱,默默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姜玉虎。

    姜玉虎伸手接过,“看在你这么大老远送信的份儿上,晚上请你喝酒。”

    白云边下巴一扬,傲然道:“本公子才不稀罕!”

    姜玉虎轻笑一声,没搭理他,直接走出了房门。

    片刻之后,城主府的后院,浴房之中,热水蒸腾着白色的雾气,姜玉虎靠在宽大的浴桶之中,一头黑发展开,垂在脑后,缓缓滴着水珠。

    脸庞上,赶路的风尘和霜雪被尽数洗净,只剩下剑眉星目如雕刻般的俊朗。

    他双目微闭,脑海中回想着刚才那封信里的话。

    【将军,见字如晤。】

    【时北梁倾国而来,北境风雪忽漫中京,人心惶惶,朝局亦如千钧系于一发,危之急者也。】

    【然将军神兵天降,奇袭烈阳关之战,万世经典;饮马原三战三捷,彪炳史册;草木为兵,聚民退敌之计,流芳百世。】

    【余在京中,得闻将军之胜,喜不自胜,出门而见朝野,处处欢歌。】

    【未料将军竟再度千里奔袭,拿下凤凰城,得闻此讯,余方知当日之言大谬矣!】

    【天下之将才共一石,将军实当独占十二斗,余者倒欠两斗!】

    【所谓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之言,将军名副其实!】

    【陛下亦临战报而叹曰:天下能军者,无出将军之右!】

    【另附拙作两首,权为将军暂贺。】

    【其一:月黑雁飞高,胡王夜遁逃。立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其二: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震,匣里金刀血未干。】

    【余于京师,静待将军凯旋。】

    【顺颂时绥。】

    舒坦啊!

    姜玉虎躺在热气氤氲的水中,面露惬意的享受。

    他从来不缺奉承,但废物的奉承有什么意思?

    还是要从足够分量的人,或者不逊色于自己的人口中说出来,那才有足够的快乐。

    更何况,这位神人每每都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给他玩出点更新奇的活儿来。

    只不过.

    姜玉虎缓缓睁开眼,看着挂在墙上的佩剑。

    我他娘的用的是剑啊,你老写刀干什么?

    随着姜玉虎率兵归来,已经在烈阳关中滞留了大半个月的兵部尚书沈盛文也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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