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藏着那么一点点对于将来的小小期待,但她也知道今夜无论如何都轮不到她,登时连声否认,“奴婢只是替小姐考虑”

    秦璃合上账本,看了她一眼,“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甚至也不是我该考虑的事。”

    她转头望着窗外隔湖相望的东楼,轻轻道:“这和经商一样,自己权衡通透,看准了便下手,亏了钱就只能怪自己的眼光不好,没什么好纠结的。”

    东楼之中,苏炎炎同样也捧着一本书翻看着,婢女停雪在一旁小声道:“小姐,您是东楼,又与侯爷相识在前,怎么说他都会先上咱们这边来吧?”

    苏炎炎看着她,“那如果他先去了璃妹妹那边呢?难道就没有说得过去的借口了?”

    她合上书,轻轻一叹,“一个人想做什么,总会找到理由的,更何况他那样的人。”

    叹息声方落,楼下便传来一阵腾腾腾的脚步声。

    在楼下门外值守的侍女匆匆上楼,“小姐,侯爷派人送了一封信过来。”

    婢女都听傻了,这洞房花烛夜送一封信是什么意思?

    想想别人洞房花烛夜给新娘子的都是这冷冰冰的信能顶什么用!

    苏炎炎也有几分错愕,但还是本着对夏景昀的信任,接过打开了来。

    【在天愿作比翼鸟。有劳娘子,到为夫房中一叙。】

    与此同时,秦璃也看着手中的信,【在地愿为连理枝。有劳娘子,到为夫房中一叙。】

    不多时,当两人各自下楼,来到了位于两楼之间,临湖的一处精舍之外,便瞧见了灯火通明的屋子外,不知何时,贴上了一副醒目而喜庆的对联。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望着那副对联,两个聪明的姑娘几乎在同时明白了夏景昀的心意。

    对视一眼,苏炎炎主动微笑道:“妹妹,一起进去吧?”

    秦璃主动伸出手,牵着她,并肩走入了房中。

    推门走进,夏景昀正站在房中,朝着二女恭敬一礼,笑着道:“二位娘子,为夫这厢有礼了。”

    四周的人声渐渐消失,烛火被渐次熄灭,只留下一盏,在宽大豪奢的拔步床边,摇曳着如水的娇颜。

    夏景昀看着二女,二女也在看着他。

    此情此景,三人都默契地想起了当初在莲城郡中,那个没有成功的荒唐夜晚。

    那时的决绝和情义,让此刻的一切都变得更加美好了起来。

    片刻之后,夏景昀赤着身子,高昂着头,起身吹灭了灯,帷幔放下将一切阻隔在外。

    这一夜,他情根深种,她瞠目结舌。

    他深入不毛,她涌泉相报。

    红烛昏罗帐,帐内翻红浪,浪里白条,条条是道。

    纵然道阻且长,终是鞭辟入里。

    翌日,清晨。

    建宁侯府在忙碌中醒来,府上的仆役们都在窃窃私语,说着老爷昨晚的丰功伟绩。

    咱家老爷就是不走寻常路,什么你先你后,直接都给叫到一起,啥事儿都办了!

    那叫一个利索!

    而夏李氏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也松了口气,更明白了儿子的心意,说是平娶那就不分高下。

    只不过,她还是在暗地里嘀咕了一句,这小子也真是荒唐,新婚之夜就闹这出!

    待到日上三竿之际,忙活了大半夜安插件,打补丁的夏景昀疲惫地从床上睁开了眼睛。

    秦璃和苏炎炎都已经离开,身为新妇,自有礼仪要遵从,二人俱是大族出身,这些东西都刻在了骨子里,可不会像夏景昀这么散漫。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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