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熊军了吧?”

    “这第一点自然是因为南朝雨燕州的情况并不乐观,关山道那边必须留够足够的兵力,若是姜玉虎从关山道北伐,那朕才是真的寝食难安。而且关山道还有属国叛乱,这也是一团乱麻,需要有强军坐镇。”

    “至于这第二点。”梁帝叹了口气,“今夜,慕容锤和宇文云的事情你知道吧?”

    镇南王很想装作不知道,但是他还是老实点头。

    梁帝缓缓道:“其人跋扈如此,还有宇文云和王叔你遇刺的悬案未解,朕如今真的不敢放手用他。”

    镇南王很想说一句,那毕竟是跟你共同把脑袋拴在裤腰上成了大事经了考验的人,怎么也比耶律石更可信些啊!

    但陛下已经旗帜鲜明地表示了态度,并且还安排了各种保障,自己若是再推三阻四,恐怕会祸及己身,所以镇南王沉默片刻之后只好躬身领命,“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请陛下放心,”

    “好!”梁帝大喜,“王叔,朕的倚靠也只有你了。勿要让朕失望!”

    “请陛下放心!臣定不负所托!”

    “文律的身子怎么样?”

    “有所反复,但无大碍,陛下放心。”

    “好,待他好转了,朕要好好给他封个官,听说他这一趟去南朝真的是受了大苦了。”

    最大的苦还是你给他的.薛宗翰心头轻叹,躬身道谢,“臣替犬子谢过陛下!”

    ——

    怀朔城,怀朔刺史从美妾宽广的胸怀中醒来,任由她服侍着自己缓缓穿好衣服,然后洗漱一番,慢条斯理地吃过早饭,叫来了心腹幕僚。

    “那位还在吗?”

    “大人放心,我们都盯着呢!”

    “走吧,又是三日了,我们也该去拜会一下了,毕竟还是堂堂王爷。”

    不多时,怀朔刺史带着人,骑着马,来到了怀朔城中的一处客栈。

    当日耶律石刚到的时候,的确是住进了刺史府,但是因为可能要逗留不短的时日,第二天便又搬了出来,到了城中的一处客栈。

    至少在怀朔刺史看来,情况是这个样子,他也没有太过起疑,但是实情如何,就只有耶律石自己知道了。

    当怀朔刺史在客栈门前踩着人肉马凳下马,打前站通传的属下就从客栈中匆匆跑出,“大人,定西王不见了!”

    “什么?”

    怀朔刺史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一把推开属下,匆匆走进了客栈。

    原本耶律石居住的房间中,空空荡荡,哪有一个人影。

    他扭头神色阴沉地盯着自己的幕僚,幕僚哭丧着脸,“大人,我们真的一直盯着的啊,这四周都是我们的人啊!”

    “那他是会飞吗!废物!”怀朔刺史怒骂了一句,眼睛一瞥,瞧见了桌上好像还有一张纸条。

    他快步过去,只见纸条上写着八个字:承蒙款待,不必远送。

    他登时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这八个字就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他的脸上,让他明白,自己对怀朔城的经营,在这等人物面前,简直就如同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叹了口气,此一去,蛟龙入海,梁都恐怕不得安生了。

    想到这儿,他忽然面色一变,挥退众人,只留下了幕僚,“速速传信中京,告知中书令,说定西王离开怀朔不知所踪,极有可能入京去了!”

    就在他这头慌乱不已的时候,青川关内,夏景昀也接到了耶律石通过暗谍传来的消息。

    他看着陈富贵,“耶律石入京了。”

    陈富贵手上动作一顿,“那我们要走了?”

    夏景昀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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