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山却也依旧不放过他!要说那贼子也是了得,看出了建宁王的不凡,硬是分出了足足数千精兵,将建宁王暂住的县衙围了个水泄不通!别说一个人进出了,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但建宁王岂是凡人,以通天彻地之才,直接请了仙灯,坐在其中,自县衙之中,飞了出去,让那帮意图作乱的乱臣贼子目瞪口呆,望灯兴叹,而后知天命之不在己!这才有了后来淮安侯,一人劝降的事!正所谓仙人临凡,济世救人!乱臣之心,不堪一击!”

    “好!”

    堂中登时响起了一阵叫好声。

    坐在临窗桌旁的一个男人嘟囔了一句,“这不扯嘛,真要飞起来,那还不给射成靶子。”

    但话音方落,立刻惹得周围人怒目而视。

    台上的说书老头又开口道:“建宁王虽然困龙入海,逃出生天,但中京城中,却是惊变突起,陛下遇刺,反贼篡位,当时的德妃娘娘正在宫中,还有建宁王的一干亲友亦陷落敌手。中京城更是布下天罗地网,等着建宁王自投罗网。建宁王到底会如何抉择,最终又是如何拨乱反正,扶持先帝登基,平定叛乱的”

    惊堂木一拍,“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四周登时响起了一阵意犹未尽的催促和笑骂。

    等众人骂了一阵,说书老头才缓缓道:“诸位,如今我大夏,外服诸夷,内安百姓,人人丰衣足食,耕有其田,居得其所,一派升平之景。但诸位可知,就在二十年前,这天下,还是处处战火,朝廷的府库之中,几乎都是空的。流民遍地,饿殍遍野,易子而食之事小老儿也曾亲眼见过,而世家大族闭门以自保,整个天下几乎都到了崩溃的边缘,为何短短二十年,就能有如此之景象?”

    “这一切,都是咱们的建宁王开的好头啊!他执掌大权,信任靖王,倾力支持,而后边疆得安,战火得灭。他推行新政,从世家大族手中,将他们巧取豪夺的田地拿了回来,分给了咱们这些普通百姓,让我们安居乐业。而后联合北梁,广开商路,源源不断的银钱,让朝廷也有了做事的底气。同时,革新吏治,惩治贪官污吏和尸位素餐之辈,这才有了如今的好官遍地。”

    “有人说,他是跋扈嚣张,不尊陛下,有愧臣节。更有人说,他是权臣,不应该被歌颂。”

    “但是诸位看看,你们此刻每一桌都点得起酒肉,这难道不值得歌颂吗?”

    “这楼外大街,可有衣不蔽体,乞讨度日的流民,这不值得歌颂吗?”

    “这繁华的鲤鱼港,养活了我们多少人,给了我们多少人好日子?这难道不值得歌颂吗?”

    “那些往来不绝的番邦小国使者,谦卑恭顺的样子,难道不值得歌颂吗?”

    “我大夏于当今之世,正如高阳之当空,为何?就是因为有建宁王!夏高阳!这个名字,就是大夏的天命所在!”

    “如果权臣都是建宁王这样,那小老儿希望多来几个这样的权臣!”

    “如果只有建宁王是这样,那小老儿愿称呼他一句古往今来之第一权臣!”

    一席话毕,满堂掌声雷动。

    窗边的中年男子瘪了瘪嘴,“这也太能吹了,夏景昀也不过就是干了点微薄的小事,搞得什么功劳都是他的一样。”

    话音刚落,邻座一个男子拍案而起,指着他怒喝道:“你这厮,我忍你很久了!”

    “从一开始,你就对建宁王多有不满,屡屡出言嘲讽!你到底是何居心,是不是我大夏子民!”

    “对头,是我大夏子民,安有不敬佩建宁王的!你不会是北辽奸细吧!”

    “大家抓了他,弄去报官!”

    酒楼大堂之中,登时一阵大乱。

    片刻之后,气喘吁吁地陈富贵才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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