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干什么!”

    听着赵县令语气不善,胡管事心头一颤,先前计划的话术全部乱了,连忙道:“回大人的话,小人是偶然想到一个良策,或许能让高台尽快垒好,这才赶紧来请示诸位大人。”

    !!!

    三人瞬间齐齐面色一动。

    赵县令更是直接站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拿捏姿态,敲打下属,激动问道,“此话当真?”

    胡管事连忙道:“小的岂敢欺瞒大人,昨日突发奇想,便想到了一种滑车运土的办法。”

    说着,他就将夏景昀所说的办法,转述了出来。

    然后从怀中掏出那几张纸,递了上去,“此法所需的材料也很简单,只需准备这些东西,不出一两个时辰就可安装完毕,立见成效。”

    赵县令拿着图纸看了一阵,缓缓点头,“不错,你能有此心,着实不错。你先去找许县丞,让他尽快安排人准备这些东西,只要有用,本官少不了你的赏赐!”

    “多谢大人!小的告退!”

    等胡管事走了,赵县令将图纸递向张大志和冯秀云,“二位怎么看?”

    身为将作监大匠的张大志看了一遍图纸,回想着方才胡管事说的办法,缓缓道:“听起来没啥大问题,或许能成,可以试试。”

    接着赵县令又将征询的目光看向冯秀云,冯秀云轻轻晃了晃手里的图纸,似笑非笑,“字写得不错。”

    “那就立刻准备,死马也当活马医了!”

    ......

    入夜,县城的一处空地搭起了几个棚子,每个棚子里都挂着几个灯笼,在早秋的夜风中微微摇晃。

    灯光将棚子里照得一片亮堂,四五个木匠正各自带着徒弟,热火朝天地忙活着。

    一个穿着官服,胸口绣着只鹌鹑的中年男人负手而立,默默看着。

    “大人,您去歇歇吧,这儿我来看着就好。”身旁的心腹体贴地为县丞大人分忧解难。

    许县丞却摇了摇头,“我得亲自守着把这些东西弄好。”

    “大人,这些东西有用?”

    “有用?”县丞鄙夷地哼了一声,“就这些破木头破绳子要都能有用了,咱们的令尊大人至于天天愁得觉都睡不着吗?”

    心腹不解,“既如此,大人为何?”

    “咱们的令尊大人急了。”

    许县丞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端起茶盏,“如果观景高台不能如期完工,他这个位置怕是坐不住了,所以只能病急乱投医。我现在便不能让他抓到一丝把柄,他要我尽快督造,我就给他来一个连夜赶工,亲自坐镇,他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到时候上面怪罪起来,能有我的事吗?”

    心腹恍然大悟,连连竖起大拇指,“大人英明!祝大人早日登上令尊之位!”

    ......

    第二天,当天色方明,上工的锣便又敲了起来。

    夏景昀从床上起来,吃了一顿肉食饱饭,又休息了半日,今天的状态明显好了不少。

    一旁的父亲和大伯也一样,虽然依旧憔悴狼狈,但精气神明显好了些。

    至于堂兄夏云飞则还是一如既往地强健,看得出来当初的底子确实打得厚实。

    今天没了昨天的优待,夏景昀也得再度上工。

    而且,不知道怎么的,今天的监工比之前还要狠,催得跟催命一样,众人的劳动强度瞬间拉满。

    也就夏景昀被胡子监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过去,但也累得够呛。

    但令人意外的是,就劳作了一个时辰左右,便鸣锣休息了起来。

    原本还在诧异的众人,瞧见一向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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