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而为,不要强求,强求就会心急,心急就会出错。”

    白衣男子笑了笑,“而且伱错了。天底下傻子多的是,就看你能不能引动他们内心的欲望,找准他们深藏的忧虑,便可戏其于股掌之中。”

    “就如主公玩弄淑妃一样吗?”

    “用词注意点。虽然我也不排斥,但那还是等这出戏成功之后再说吧。”

    “主公教训得是。主公未来,必能成就大业,德妃、淑妃之辈,皆是主公玩物。”

    “哎!”白衣男子忽然一叹,深情道:“说起来,青鸾为了保护我,竟然选择了自尽,去命人准备一壶酒,我要遥祭她几杯,还她几日夫妻恩情。”

    “是!主公!”

    待男人走了,白衣男子捏着一面小旗子,举在手中自言自语,“那接下来这一子落在哪儿呢?”

    在图上到处看了一圈,他眼前一亮,“就这儿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正合适再用一回。”

    ——

    自打德妃离开,夏景昀在苏府之中睡了一个白天的觉,睡了一个晚上的人。

    整整过了一天一夜之后,才好生收拾了一番,随着苏师道去往了州学之中。

    李天风已经在州城站稳了脚跟,解决一个小小的州学学正位置,自然没有什么难度。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苏师道却拒绝了那个提议,依旧只是当一个专心治学的教授,让一帮大儒暗笑他迂腐之余,也让许多对读书人还有着向往和推崇的人,对其愈发钦佩。

    虽然苏师道没有坐上州学学正的位置,但是夏景昀的入学手续却一路畅通地办好了,没有任何人敢进行任何不长眼的刁难。

    毕竟曾经州学之中的天之骄子,此刻还在去往中京城的囚车里坐着呢!

    在一道道好奇又带着几分畏惧的眼神中,夏景昀默默走着,听着苏师道为他介绍着州学中的情况。

    “高阳!”

    一个激动又开心的声音响起,夏景昀微笑扭头,瞧见徐大鹏快步小跑而来。

    他笑着拱手,“伯翼兄!”

    “哎呀,总算把你盼来了!”徐大鹏笑着把着他的手,“走,我带你去看看!”

    苏师道捻须笑道:“正好,老夫也乐得清闲。高阳,看完了之后,来教舍找为师。”

    “是,老师。”

    等苏师道一走,其余众人中,也有人壮起胆子围了上来。

    其中也包括有过一面之缘的江安县读书人曾济民。

    至于那位顶级大儒的嫡孙林飞白,则没见到踪影,想来是自有矜持。

    夏景昀没有想象中的傲气,这位已经被好事者称作新一届泗水州第一公子的人,平易近人,亲切和善,让许多州学之中的普通学子如沐春风,登时赢得了一片好感。

    “高阳兄,这边就是我们的教舍了,我们平日里都在此处念书。我们这儿只有外舍和内舍,据说太学花样更多,有外舍、内舍,内舍之中又分为上舍和下舍。”

    花样都多,都多.

    “高阳兄,你看,这边就是我们的宿舍了,同样分内舍和外舍.”

    “咳咳,我可能就不在宿舍住了。”

    “哦~”众人意味深长又满是羡慕地起着哄。

    “差点忘了,高阳兄这般,定然不缺爱慕之人,红袖添香夜读书,岂不快哉!”

    夏景昀笑着调侃道:“那快哉的是读书还是红袖啊?”

    “要结合才快哉嘛!”

    听着这虎狼之词,夏景昀默默竖起大拇指,看来不管什么年代,把一帮荷尔蒙旺盛的年轻人关在一起,他们脑子里总少不了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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