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别的事情不好说,比考试的本事,我有的是信心!”

    开什么玩笑,那都是一个夜晚一支笔,创造一个奇迹锻炼出来的,考前三天啃完一本书之类的那都是轻而易举。

    更何况原主这脑子里,典籍经文背得滚瓜烂熟,不过是少了些应试技巧,有了自己,那简直是就是小母牛遇大象——____!

    休息了一阵,夏景昀继续起来刷题,胭脂在一旁帮着揉揉肩、捶捶腿、磨磨墨,磨着磨着,人就从书桌磨到了床上。

    这一夜,谢胭脂的一双修长美腿,便如那天下大势一般,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

    果然,不出夏景昀所料,李天风不仅没有拿到考题,还不得不公开召集士绅,开了一个准备会,和主、副考官等一起,严正申明了此番乡试的纪律要求,明确表达了向歪风邪气,徇私舞弊开战的意志,赢得了与会者尤其是普通士子的一致好评,欢欣鼓舞。

    城中的一家酒楼中,几个富家公子齐聚一堂,每个人的脸色都带着慌乱,主打一个这下糟了。

    “怎么办?这咋还来真的?”

    “是啊,我家老爷子回来跟我说,我都懵了,完全没准备啊!”

    “这朝廷是不是疯了,我们怎么能跟那些泥腿子一样去苦哈哈地背书呢,贵贱不分,成何体统!”

    “此言有理,要是我们也和他们站到一起去比试,那祖辈的辛苦不都白费了嘛!”

    “人与人本就是不同的,为何要追求公平?这种生造的公平,本身就是天大的不公啊!”

    一个领头之人叹了口气,“行了,别说了,说那么多于事无补,想想办法吧!”

    “能有什么办法?老头子严词敲打了,切莫舞弊,这届春闱只有听天由命了啊!”

    “罢了,我这届定是不行了,下一届再说吧,朝廷不可能永远这般严苛,否则将我们权贵置于何地!”

    “嗯,我爹也说了,朝廷会给些荫官名额,下一届如若还是这般,我就不走科举之路了。”

    说到这儿,众人都齐齐叹了口气,本以为万事俱备,做做样子过了乡试,捞到做官资格,再去中京品尝一下中京城的繁华,余生就在官场上厮混,寻欢作乐,享受一生,没想到一出门就撞了鬼,梦想夭折在第一步。

    一个人强颜欢笑道:“要说起来,唯一的一个好消息就是,那个夏景昀恐怕这一次也一样榜上无名了。”

    “对对对!这人恐怕比我们还慌呢!”

    苦难从来都是对比出来的,一想到夏景昀也不行,众人登时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这些日子,看着州城里那些女子一个个恬不知耻地往上凑,一些富家千金也张口闭口聊的都是夏景昀,这帮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们,早就是妒火中烧,恨得牙痒痒了。

    “我们还好啊,大家都知道我们不学无术,胸无点墨,他不是自诩如今的泗水州第一公子嘛,我看他落榜之后,有何言语!”

    “不错,我等落榜,人家只会说朝廷的确公正,他要落榜了,怕是会引得大家嗤笑吧!”

    “他帮着德妃和州牧,割了我家那么多产业,哪儿用得着别人,老子就率先嘲讽于他!”

    “是极!我看着那些女子一个个没脸没皮地往他身上凑就来气,一个幸进之辈,凭什么!”

    “咦?你们说,咱们何不布置一番,解释让他在这泗水州,颜面扫地!也好缓解我等落榜之事。”

    “聪明!就这么办!”

    ——

    苏府之中,苏师道直接给夏景昀在书房摆了张床,让他这几日就在此睡下。

    苏师道的话说得很直接,怕他为美色所惑,消耗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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