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断定这骆戚氏之罪责呢!”

    孙有福一怔,没想到这白云边还真是有几分不知进退,不过转念一想,大人物怎么能叫不知进退呢,这叫苦心为民。

    他装作愚钝,“那依白公子之见?”

    “自当再寻证人。”

    骆苏氏看着白云边,不悦道:“你是哪家公子?既非官身,这公堂之上,岂有你说话的地方!”

    她虽知道这白云边不是普通人家,但对方三番两次与她作对,她也没必要一味忍气吞声,她苏家也不是好惹的。

    白云边看了她一眼,“鸿鹄当前,燕雀何敢吱声!”

    骆苏氏一愣,旋即勃然大怒,张牙舞爪地就要往上扑,被孙有福连忙让衙役给拉住。

    孙有福旋即朗声道:“传骆苏氏、骆戚氏贴身丫鬟,传骆府管家。”

    夏景昀冷笑一声,你看,他才不是不知道怎么找旁证。

    这位孙县令,还真是装糊涂的高手啊!

    很快,两男一女被带进了衙门。

    来到大堂,一见这阵势,三人立刻被公权力的紧张压弯了膝盖。

    “骆戚氏丫鬟何在!”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怯生生地膝行上前一步,“县尊老爷!奴婢正是。”

    孙有福指着牛大长,“此人你可认识?”

    “认识。他是回春堂药铺的牛掌柜。”

    “他与你主母骆戚氏是何关系!”

    那小姑娘身子一颤,没有吭声。

    骆戚氏急切开口道:“小环,不要怕,你如实说就是!我拼死也会护着你!”

    孙有福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还不从实招来!”

    那小姑娘连忙道:“县尊老爷饶命!他他.他和我家娘子确有苟且之事。”

    !!!

    满堂哗然。

    骆戚氏面色猛变,登时就要冲上去质问,被衙役拉住,只得焦急道:“小环,你怎么可以乱说!我什么时候跟牛掌柜有过苟且了!我平日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颠倒黑白!”

    骆苏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什么颠倒黑白,分明是在孙大人的官威下,说出了真相。你待她不薄,我骆家上下又何曾亏待过她!”

    骆戚氏终于明白了原委,颓然跌坐,神色之中,满是绝望。

    而接下来骆府管家和骆苏氏丫鬟的证词更没悬念,同样将矛头指向了骆戚氏。

    大局已定!

    骆苏氏得意洋洋地扫了一眼一脸麻木,颓然跌坐的儿媳,冷笑一声,朝着孙有福道:“孙大人,此事已经很清楚了,还请大人判决,让这狼心狗肺,不知廉耻的女人,受到律法应有之惩处,遭受世人之唾弃,还我骆氏门庭清白!”

    “且慢!”

    白云边却一拍掌心,悠然道:“既是私通,那必已坦诚相见,深入接触,那彼此身上之隐秘再无遮掩,牛掌柜,你说说,这骆家少奶奶身上,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隐秘之处?”

    旁听众人眼前一亮,是啊,都抱一起滚了,那必是你知我长短,我知你深浅。

    若是这牛掌柜却说不出来骆戚氏身体的隐秘,岂不是蓄意诬陷了?

    “白公子别出机杼,此法绝妙!厉害啊!”

    “是啊,白公子睿智如此,今后为官,必是人人称颂的青天大老爷!”

    “白公子何须再研习政务,您的为官之道,已经十分通透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吹捧着,白云边也十分享受,淡淡地瞥了骆苏氏一眼。

    夏景昀却暗叹一口气,若是先前白云边提出这个问题,他还会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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