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唐宋这块上门女婿的招牌,徐福对扳倒丁浩天又多了几分胜算,他难掩激动的把这六个月来,苏门发生和苏千影经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的详尽。

    苏千影答应丁浩天的婚事,并非空缺来风,而是苏千影为了保存徐福在苏门的势力,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丁浩天的无理要求。

    “徐福无能,真是苦了二小姐了。”

    徐福一脸愧疚,他恨自己无能,没能让苏千影脱离丁浩天的魔爪,反而越陷越深,越发不可收拾,到了如今无法挽回的局面。

    “姑爷,我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二小姐。”

    “福伯,这不怪你,只要一年大限还没有到,丁浩天就没理由动二小姐,所以我们要有信心,一定有办法救出二小姐的。”

    徐福当然知道唐宋是安慰他的,眼下要想从丁浩天手里救出苏千影,谈何容易,苏门戒备森严,苏千影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根本无从下手。

    “早上我去祠堂的时候,丁浩天是寸步不离的跟着,要不是姑爷你多留了个心眼,估计早就穿帮了。”

    徐福打心底里佩服唐宋的谨小慎微的做派,与丁浩天斗智斗勇,除了胆量,更重要的谨慎。

    “二小姐现在是被困在自己的房间吗?”

    “不是,丁浩天为了更好的监视二小姐,已经举家搬到了丁浩天的住处,据说是丁浩天住客厅,二小姐住卧室,具体情况也不是很确定,我也是听保洁阿姨说的。”

    徐福作为大管家,苏门上下的卫生保洁理应都是他一手操办,可唯独丁浩天的住处不让人插手,所以徐福对里面的情况也一无所知。

    从这点可以看得出丁浩天疑心颇重,对任何人都不信任,包括他的心腹薛东来和杨四毛。

    “这么说薛东来和杨四毛……在丁浩天这里,并非外界所传的那样掏心掏肺?”

    “姑爷,你的意思是?”

    唐宋为徐福点上了一根香烟,一本正经的说道:“福伯,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要想攻破丁浩天围得跟水桶一样的堡垒,从外界正面冲突肯定是行不通的,那我们换一种思路。”

    “姑爷的意思……打入敌人的内部,深入敌后?”

    “没错,让他后院起火,到时候来一出狗咬狗一嘴毛的大戏。”

    “姑爷,这可是一盘大棋,也是一盘险棋啊,这薛东来和杨四毛可不是这么容易反水的,薛东来可一根筋,所以他还有个外号叫薛蛮子,他这人是认人不认理,他早认定了丁浩天就是他的主子,要想改变他的想法,我估计有点难。”

    徐福深吸了一口烟,颇为沉重的吐出一连串烟圈,接着说道:“杨四毛更别提了,就是丁浩天养的一条哈巴狗,上次从乱葬岗回来,抓着薛东来一顿乱咬,结果一点事都没有,反而薛蛮子还为此吃了不少苦头。”

    “人无完人,一定能找到破绽,你说薛蛮子因为上次乱葬岗的事情,吃了不少苦头?”

    唐宋突然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自打上次鸿门宴之后,唐宋是见过薛东来的,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很差,也并非十恶不赦的混蛋,反而骨子里有股正气。

    “是啊,听说是杨四毛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乱咬,最后把没有拿到金手指的责任,全部推给了薛蛮子,结果丁浩天为了在苏门树立威信,不分青红皂白的重罚了薛东来,为此,薛蛮子和杨四毛的梁子,因为这事就彻底结上了。”

    “哈哈哈!”

    唐宋嘴角上扬,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禁让人有些发憷,徐福陡然间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气。

    “这梁子可不单是薛蛮子和杨四毛的梁子那么简单,真是天助我也,福伯,我需要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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