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阳时穿着雨衣出门都很正常。”阿比朵说到,“这个季节,也被称为哭泣的时节。”

    “哭泣的时节吗?”来到罗马尼亚的时间不长,但是桥书亚就已经感觉到了很多自己以前绝对想不到的东西。

    路边上行人匆匆,雨幕仿佛连接着天穹,轿车的雨刷功率瞬间来到最大。

    这里,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

    11区的压抑,2区的怪诞,还有1区的混乱不同。

    这里,似乎是死寂。

    “对了,副会长,伱这边是不是还有一个叫‘吴子明’的学生?”阿比朵说到。

    “是的,他已经到东京了吗?”桥书亚问到。

    “昨天他刚到东京的协会报到,好像是在啤酒馆演讲的时候被举报了,连夜坐着协会的飞机来东京的。”

    “嗯,他怎么了吗?”桥书亚有些疑惑的问到。

    “他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十分狗腿的要过来帮我提包,然后不停的给我献殷勤,我嫌烦把他打了一顿。”阿比朵平静的说到。

    桥书亚:“……”

    其余人:“……”

    那个死舔狗!桥书亚就不该认为舔狗会改的,即使那位舔狗龙场悟道了,单也只是进化成了战斗爆舔狗。

    “不过他似乎被卷入到了一起极道事件之中,希望人有事……”阿比朵双手合十,做出个祈祷的动作。

    再加上她头顶的魂环,还真的有那么种圣洁的意味。

    加长轿车开到一个气派恢宏的大教堂门口停下。

    桥书亚原本以为会是有神父的,哪知是一群西装革履,有男有女的人撑着伞,帮他们开车,然后打伞。

    哇,还有这种服务?

    走进了大教堂,桥书亚看到的却并不是神像,或者是恢宏的壁画,而是简单的一桌美食。

    烤碎肉卷、土豆饼、烤鸭、酸苹果、火腿……

    身后是一位拿着荆棘大枪的一个古代将军雕像。

    桥书亚不知道那个大枪的古代将军是谁,亚历山大?凯撒?大流士?屋大维?

    他也对这边的历史不太了解,最多只记得最著名的几个。

    而一位可能刚刚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走了过来,说到:“远道而来的客人,请用餐吧,登记已经完成了。等下会给你们送到专门的住所。”

    桥书亚几人稍微有些拘谨,不过也就正常的落座。

    但是,原本以为那女人似乎是女仆或者是修女开着,但是没想到她坐在了主位上。

    “索菲亚·弗拉德,现任罗马尼亚大神官,或许也是最后一位大神官了。”这位女人平静的开口,介绍起来了自己的身份。

    桥书亚他们都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位居然就是整个罗马尼亚的最高统治者。

    这个时候桥书亚才能打量她,金发,和阿比朵一样的红瞳,身上穿着的是类似于祈祷一样的衣服,脸上有些深深的疲惫,甚至隐隐能够看得到精致妆容下的黑眼圈。

    一切都显得有些离谱。

    这里似乎是政教合一,这就是大神官同时有守望者协会会长、大总统,以及教主的权力。

    桥书亚这边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这一顿晚餐就这样结束。

    他们被带到了一家两层的小屋之中,据说这里就是大教堂准备的旅店。

    在这里居住下来了之后,桥书亚都有种压抑的感觉。

    从旅店这里望过去,远处就是高耸的马奇诺防线。

    他还能够看得到大量的建筑机械,那应该是法兰人的手笔,别的不说,造墙水平还是一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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