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在你身边太久了,怕就怕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桃姨还要说什么,见楚意进来了,便冷睨了她一眼,“瑜儿都上学了,你才下楼,早饭也不做,真当自己是女主人了。”

    楚意看向晏北倾,他坐在主位上正在用餐,对桃姨的话充耳不闻。楚意心凉了凉,到底没有解释,上前给晏北倾倒牛奶。

    “整天跟个闷葫芦似的,看得人心烦。”

    桃姨骂了两句,上楼去看谦儿了。

    等晏北倾吃好,楚意拿西服上衣给他。

    “我没有。”系扣子的时候,她小声辩解道。

    晏北倾淡淡扫了楚意一眼,凤眼含凉,“你跟我几年了?”

    “八年。”她心颤了一颤。

    “的确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