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可是此事却为何不能提前禀报闯王,而是要私下行事?如此,李将军不但违抗了闯王之命,还陷闯王于不义,这份罪责,李将军可愿领下?”

    李定国微微一愣,然后抱拳说道:“将军责备的是,末将愿意受领!”

    李过随后便抱拳说道:“闯王,既然李将军已经知道自己的过错,不如将责罚李将军三个月的俸禄,以儆效尤。”

    李自成没有说话,目光扫过刘宗敏等人,众人便又鼓噪起来,认为如此出发太轻。

    “哈哈。”

    见众人不服,前营制将军李来亨大笑着起身,拉着刘宗敏和袁宗弟坐下,说道:“两位将军稍歇,反正那卢象升也埋了,再为此伤了自己人的和气犯不上,咱们还是一起想办法,跟着闯王那些开封府,二位将军以为如何?”

    李来亨与李过一样,都是李自成的“自家人”,即便资历不如刘宗敏,在军中的话语权却不比刘宗敏轻。

    此时李过与李来亨都站出来维护李定国,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便纷纷偃旗息鼓。

    这时李自成才开口说道:“卢象升就算埋了,也不能就这么完了,明日便派人将其尸骨挖出来,给本闯王丢到开封城外,让城中的官军看看,与我义军作对是什么下场!”

    李定国闻言眉头紧锁,显然李自成的做法让其非常失望,李过和李来亨想要说什么,但是二人看了李定国一眼,也都没有说话。

    “闯王明鉴,”

    这时前军师李岩站了出来,说道:“闯王乃是天下义军的共主,天下万民都期盼闯王早日平定天下,以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如今天下欺压百姓、涂炭生灵者,何人?一为明廷官府,二为满清鞑虏。”

    “想那卢象升虽然为明廷鹰犬,但是却数次痛击满清鞑虏,也算是将功赎罪。闯王将其鞭尸城下,算是惩罚其为明廷效力之罪。如今李将军将卢象升埋葬,正是其抗击清军的福报,闯王不可再挖掘其坟,以免被别有用心之人大做文章,失了天下民心!”

    “嗯!”

    李自成见李岩也站出来为李定国说话,便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中怨气消散不掉,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卢象升之事就算了。只是火器营制将军李定国,不听军令,不可不惩罚,今拖出帐外,仗责十下,以示警戒!”

    孙可望和艾能奇闻言纷纷求情,却被李过拦下,李过将二人拉开,小声说道:“你们不想李将军出事,就都给我闭嘴!”

    二人心中惶恐,都不敢再说什么。

    随后李定国被拉出帐外,仗责之后才重新进来,此时后背上已经满是血痕,刘宗敏、袁宗弟、郝摇旗等人见了,无不咧嘴嗤笑。

    李定国一言不发,只是忍痛向李自成抱拳行礼,然后便坐回座位,自此便不再说话。

    李自成见状冷哼一声,心中想着,是不是应该将火器营的将领重新调整一下,以免李定国、艾能奇、孙可望三人生出异心。

    只是现在军中除了他们三人,也没有谁善用火器,更没有人与刘衍的新军交过手,于是便暂时将这个念头放下,想着找个机会,再笼络李定国等人一番,以安其心。

    “好了,现在说一说攻打开封之事吧……”

    当日军议结束后,李定国在两名亲兵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傍晚时分,孙可望和艾能奇便阴沉着脸先后赶来。

    “呵呵,我被打了,你们怎么这般模样,好像被打的是你们一样。”

    孙可望咬着牙说道:“我看咱们就不该投被闯王!”

    艾能奇也眉头紧锁,说道:“大哥你是不知道,下午的时候,中营的刘宗敏、左营的刘芳亮等人来到咱们营中,将营中的钱粮运走了不少,说是闯王下的令,咱们营中物资充足,要分给他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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