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庭、曹变蛟在一月之内率部出潼关,与我义军决战!”

    “好!这些看那孙传庭还如何张狂!”

    刘宗敏大声叫嚷着,这段时间为了消耗孙传庭的兵力,中营兵马每日都会组织兵力打一打,累计下来伤亡了不少步兵、死兵,虽然也陆续补充了一些,但足以让刘宗敏恨上孙传庭。

    李定国说道:“那孙传庭也不是善类,就怕他来个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啊!”

    李岩笑着说道:“李将军不用担心,明廷皇帝之所以催促孙传庭出兵,无非就是钱粮供应不上了,孙传庭也会掂量着,一旦钱粮断绝,他的处境便会更加困难。”

    李定国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还是闯王高见,放任官军运

    粮队出入潼关,消耗明廷钱粮,否则明廷皇帝哪里会如此急躁?”

    李自成笑着说道:“凡事都有利有弊,虽然此举会加速消耗明廷钱粮,但也会让孙传庭手中的粮草越来越多,就看他会不会听从崇祯小儿的诏令了!”

    随后李自成将诏令递给了李岩,说道:“烦劳先生再封好,可不要被孙传庭、曹变蛟看出来。”

    “闯王放心,绝不会出错。”

    “那这份诏令如何送到孙传庭手中?”

    李岩说道:“闯王,昨日陈永福奉命到了营中效力,此事他可以帮上忙。”

    当晚,在关押兵部快马、十几个京营骑兵的营帐外,陈永福带着两名护卫一路走来,拿着一面李自成的手令,调走了周围的看守和巡视兵马,随后便进入营帐内。

    “别出声!”

    那人在一众俘虏惊恐的眼神中,陈永福让两个护卫将所有俘虏的绳索解开,然后趁着两个护卫不备,直接拔刀将二人砍死。

    这一幕吓得众俘虏惊骇不已,纷纷向后退去。

    “别怕!”

    陈永福随即拿出了自己当初的副将印信,说道:“我本是河南副将,无奈兵败受制于流贼,但对朝廷的忠心依旧可鉴,你们快走,我已经设法将外面的流贼兵卒调开!”

    说完,陈永福便从腰间取下装着诏令的竹筒,递给兵部快马后,说道:“带上诏令快走!”

    “那将军你怎么办?”

    陈永福大义凛然,说道:“我本就是被迫降贼

    ,如今有机会报效朝廷,岂能犹豫,唯有一死而已!”

    众人被陈永福的豪气所感染,纷纷劝陈永福一起走,但却被陈永福拦住:“我走了谁给你们打掩护,流贼奸诈,我必须留下为你们断后!”

    “别说了,快走!”

    众人感激涕零,出了营帐后,趁着夜色摸出了流贼营垒,果然如陈永福所说,附近的流贼兵马全都不见了踪影。

    在流贼营垒边缘,陈永福找到了一处缺口,然后指着一个方向说道:“那边就是潼关的方向,我没有时间给你们找马匹,你们徒步赶过去,能不能逃出生天,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将军高义,我等定当禀报孙督臣,回去之后禀明朝廷!”

    “好,快走吧!”

    很快,那十几人便消失在夜色之中,而陈永福脸上的表情却非常复杂,悔恨、担心、激动,不一而明。

    次日黎明时分,十几人终于逃到了潼关关城下,在向城头守军表明了身份后,众人才被放进瓮城,然后便有督标营的将兵过来,逐一甄别众人的身份。

    半个时辰后,那份诏令被送到孙传庭的手中,送信的十几人也都分开审问过,具体的口供也一并送来。

    随即孙传庭便与曹变蛟一起打开观看,二人还查看了那份口供。

    “唉!”

    看完之后,二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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